邵植休了一天假。
上次在顧家遇到白朮,他一直想跟白朮聚一聚,所以,趁著這次放假,他試著聯絡白朮,沒想真能成功聯絡到,並且把人約出來了。
陽光燦爛,他穿著運動服,站在街邊等待。
運動服顯年輕,他腰桿筆直,身形頎長,稍顯清瘦,看起來像個十七八的大男孩。
計程車停在路邊,一左一右下來兩個人。
邵植隨意瞥了眼,瞧到來人後,眼睛亮了亮,立馬喊:“師父!”
隨後,他注意到一側的陸白,遲疑:“這位……”
瞧見陸白那一頭銀髮,邵植腦海裡蹦出“殺馬特”三個字。不過,他沒有把話說出來。不禮貌。
“陸白。”
白朮只說了名字。她跟陸白不熟,陸白在她這裡,沒有別的身份。
“來玩滑板的嗎?”這是邵植的第一反應。
他跟著白朮學滑板的時候,白朮身邊也會跟著一些別的少年,都是些喜愛滑板的,想跟白朮學上一兩招。
而,邵植在成為職業選手後,對每個學習滑板的少年,都抱有一定的熱情。
白朮微微一頓,沒有否認,而是扭頭問陸白:“你要玩嗎?”
“……”
陸白沒第一時間回話。
邵植遊說道:“我今天有時間,可以帶你們參觀會館,裡面的訓練場地也是可以用的。我們還有向外的興趣班,歡迎所有對極限運動感興趣的年輕人加入。你可以去看一看。”
“去吧。”白朮也說。
在顧野家待了段時間,成天見陸白死氣沉沉的,沒一點小孩的狀態……
運動一下多好。
於是,對滑板沒有半點興趣的陸白,在瞥了眼白朮後,不知出於怎樣的心理,沒有拒絕。
在會館附近吃了頓火鍋,邵植就滿懷熱情地領著白朮、陸白去了會館。
國家級的訓練場地,跟長寧市的比,著實是天差地別。
規模更大,裝置更多,也更專業。
邵植跟秀自家崽一樣,一一跟白朮介紹,末了他賊熱情地同白朮說:“師父,怎麼樣,要不要試一試這裡的——”
“我想玩攀巖和跑酷。”白朮很有興趣,但不在滑板。
她擅長所有極限運動。
非常不專一。
平時玩滑板,是因為方便。
邵植:“……”你深深地傷害了我的心!
“小陸白呢?”邵植扭頭在陸白身上尋找安慰。
“我不會。”陸白僵著臉,實話實說。
“我教你啊!”邵植積極慫恿。
白朮暫且壓制住對其他專案的好奇,跟邵植說:“試試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