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電競大魔王顧野戀愛”的新聞，可在小圈子裡驚起了不小轟動，甚至還短時間地上了熱搜。
不過，因沒拍到“顧野物件”的長相，網友只能從顧野入手，把他以前做的那些“惡事”一一拎出來說，單方面把他“抨擊了一通”。至於當事人，連個微博都沒登過，壓根不曾理會。
顧野離開了。
接連兩天，白朮都給顧野發了訊息，但顧野沒有回應，白朮便暫且作罷，將顧野先放到一邊。
春節的氛圍淡了，天氣轉好，這一天，太陽久違地露了面，清早灑落陽臺、客廳，室內光線充盈，驅逐了空氣中籠得那一層灰濛。
白朮躺在陽臺躺椅上曬太陽，睜開眼時倏地想到什麼，她找到手機撥了一通電話。
“姐。”
白朮張口就喊。
“……”
電話那邊的司笙，聽到這一個字，就想立馬掐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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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不見問候，問候肯定有事。
白朮不等她出聲，自顧自地往下說：“想找百曉堂查點事。”
“你不是走老堂主那一條捷徑的嗎？”司笙聲音懶懶的。
“最近碰不上他。”
白朮實話實說。
她要去段子航那裡住，才能遇上範老堂主。現在，顧家纏段子航纏得緊，段子航不住那邊，白朮就沒過去了。
“……”司笙默了兩秒，“給錢的，還是白嫖的？”
“白嫖。”
“免談。”
話雖這麼說，但電話沒掛掉。
白朮兀自道：“我想知道白青梧和仲淮的資料，查多少算多少。”
司笙不知這倆是誰，記錄好名字後，轉而道：“白嫖的速度比較慢。”
“哦。”
白朮倒是不追求速度。
“聚嗎？”司笙掛電話前，問了一句。
“好。”
白朮遲疑半秒，應了。
……
消失幾日的陸白回來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白朮聽到玄關的動靜，等了片刻後，就見換好鞋的陸白走進客廳。
陸白左肩揹著個包，黑色的，一身寬鬆休閒服。他看起來跟往常一樣，神情淡漠，面無表情，只是面板異常的白，見不到一絲血色，連唇上都沒一點顏色。
“就你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