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權負責就行。”白朮輕描淡寫將問題拋給他。
“可其餘部長耍賴,一提這個問題就回避。”褚部長輕哼一聲,“段部長就是典型。”
白朮嘖了聲,問:“你不會耍賴嗎?”
“……”
這一招醍醐灌頂,讓褚部長登時哽住。
“別說我說的。”白朮回味過來,趕緊掐了電話。
怕褚部長又打來電話,白朮趕緊把電話撥給段子航。
“白隊。”
“老太太那邊怎樣?”白朮直入主題。
“上鉤了。她年前就出了院,現在天天宴請賓客。”段子航回答,頓了下又說,“複診約的是三天後。”
“行。”
“你想要挾老太太,讓她阻止退婚?”段子航若有所思地問。
“沒有。”
“那她跟退婚有什麼關係?”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白朮沒有跟他細說,略微一頓又問,“顧野他們和第三基地的事呢?”
“顧野他們……”段子航默了下,“沒查到什麼。就知道一點,他們在搞研究,缺錢。研究是程行知負責的。牧雲河畢竟給他們賺錢,所以去看了一眼,光是一臺機器,都是九位數起的。這不是花錢,是燒錢。”
“讓牧雲河好好賺。”
“……”段子航平靜道,“在他參觀回來後,他將《刑法》研究了一遍。”
知道他在扯淡,白朮笑了下。
“那一種藥的研究,我們有一點進展。”段子航繼續道。
“你說。”
“研究這種藥的,來自於一個隱蔽的組織。我們找了百曉堂合作,才撬到一點情報。”段子航道,“據說這個組織十年前有在國內出現的痕跡,但後來老窩被搗毀了,估計沒掃蕩乾淨,他們潛伏了十年,這不又冒了頭。”
“十年前的訊息能查到嗎?”
“沒那個許可權,查不到。”
“冒頭後的動靜呢?”白朮皺眉,又問。
段子航回答:“他們出了國,情報就更模糊了。只知道藥物來自於海外,因其無色無味、迅速代謝、又功能強大等特性,很多人都被吸引。別說想控制人做惡的團體,就拿個別孤注一擲的個人來說,都會想嘗試一下。”
“它有後遺症、依賴性。”白朮涼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