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那毫不避諱的笑聲,白朮臉色黑了黑,扭頭就走。
“哎——”
印龍勝在後面喊。
白朮沒搭理。
“你這小孩氣性怎麼這麼大呢。”
印龍勝開著車,慢悠悠地跟上白朮。
“……”
白朮忍無可忍,停下腳步。
她擰眉,對上印龍勝那滿是打量和趣味的表情,問:“有完沒完?”
“上車。”
印龍勝招呼她。
然後,又丟擲一個自認為非常具有說服力的條件,“晚上稍你去吃夜宵。”
“……”果不其然,白朮猶豫了一下,才拒絕,“我還有事。”
“你個到哪兒都逃課睡覺偷懶的,哪兒那麼多事。”印龍勝無語地說,一副“老子的事最大,你的事往後推推”的霸氣架勢。
“……”
想了想,白朮給某個接頭人發了條訊息,然後抿了下唇,徑直走向副駕駛。
門一拉,她坐了進來。
“學校有人犯事了嗎?”白朮一邊問著,一邊扣安全帶。
“沒有。”
“那你來做什麼?”
“小白同志,你這想法可不對。”印龍勝皺起眉,一本正經地教育白朮,“我又不是行走的死神或嗅覺靈敏的獵犬,什麼時候哪兒有犯事的就往哪兒鑽了?”
“……”
白朮下意識想壓帽簷,拒絕跟他交流,不過手伸到一半,才後知後覺意識到——她沒戴帽子。
她只能掃興地將手放了下去。
“哈哈。”印龍勝又被她這一身打扮吸引過去,簡直樂得合不攏嘴,他用滿是八卦卻語重心長的口吻問,“你這形象改變得可夠突兀的啊,談戀愛了嗎?你這可不行,說嚴重點都搞欺詐啦!”
“……”
白朮無言地遞給他一個白眼。
手作勢去開門。
印龍勝見狀,終於不再打趣,從兜裡摸出一張照片,遞到白朮面前。
他說:“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