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馥急不可耐,用眼神催促陸白,恨不得按住陸白的腦袋跟白朮道歉。
最終,在楚馥要急死的時候,陸白才僵著聲音,跟白朮說:“對不起。”
“……”
白朮似乎沒聽到,神情如常,甚至都沒看上陸白一眼。
生怕白朮不原諒陸白,導致顧野拿陸白撒氣,楚馥心嘆一句“昏君無道”,面上卻跟白朮露出討好的笑容,“小白朮,小白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原諒他?”
“啊?”白朮微微側首,“他在跟我說話?”
“……”
楚馥啞了一下。
——你丫的就是在刁難我弟弟!
不過,她慫。
她只得用誘哄的眼神盯著陸白,眨巴眨巴的,希望陸白再受一點點氣,重新給白朮道個歉。
深吸口氣,陸白硬著頭皮,忍辱負重:“白朮,對不起。”
白朮一笑,臉頰印出個淺淺的酒窩,乖巧卻囂張,“沒事,我大氣。”
陸白:“……”
楚馥:“……”
——我呸!
——就你這小心眼兒,還有臉說自己“大氣”?!
倒是顧野,忍俊不禁,抬手拍了下白朮的腦袋。
白朮立即收了所有的刺兒和囂張,把小白花的皮披上,看起來人畜無害。
“……”
“……”
陸白和楚馥差點被她氣死。
將手一收,顧野側首看向陸白,頗有深意地說:“好好表現。”
“……”
陸白眼裡閃過一抹茫然。
“走嗎?”白朮問顧野。
“走。”
顧野應聲。
說完,他們倆就並肩往樓梯的方向走,扔下楚馥和陸白,沒一點捎上二人的意思。
楚馥也沒有拉著陸白上前自討沒趣。
“暗示聽懂了嗎?”楚馥提醒陸白。
“什麼?”
陸白莫名。
“頭兒讓你哄白朮高興。”楚馥充當顧野的人形翻譯機,非常盡職盡責地將顧野的話做了解讀,“道歉不算完。”
陸白:“……”
“會嗎?”楚馥饒有興致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