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聽說你們跟整個集訓營宣戰了?”
江南枝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沒頭沒尾地問了即墨詔一句。
即墨詔眼皮跳了一下。
“我……”即墨詔張了張口。
剛想解釋。
結果,江南枝壓根不聽,拿著書在他旁邊坐下,興致勃勃道:“小看你了,年紀不大,膽兒挺肥。不愧是能在輕一杯上壓我一頭的‘第一名’。”
即墨詔:“……”那是壓你兩頭,謝謝。
“你輸了怎麼辦?”單手支頤,江南枝歪著頭,真誠發問。
“走唄。”
即墨詔輕描淡寫道。
“可惜,”江南枝打量著即墨詔帥氣的臉,搖搖頭,嘆息道,“白妹妹沒拉著你一點。”
即墨詔:“……”
槽多無口。
要不是你那“白妹妹”,他也不至於淪落到此等地步。
就他往這裡一坐後,整個班都安靜不少,每一道打過來的視線,都暗藏“你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看我晚上怎麼折磨你”的意思。
即墨詔雖然不慫、不懼,但是,一想到這些仇恨值都是白朮招來的,多少心裡不平衡。
——就不能把喇叭給他,讓他自己發揮嗎?!
“接下來什麼課?”江南枝活動了下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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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永銘的《故事寫作》。”
“誰的?”
江南枝手臂僵住,聲音不自覺拔高。
“顧永銘。”
“……”深吸了口氣,江南枝立即四處張望,然後問,“顧野來了嗎?”
“沒有。”即墨詔莫名其妙,“一個姓有什麼講究嗎?”
“他們……”
江南枝張了張口,可見到即墨詔是個完全不知情的外人,又硬生生將話嚥了回去。
“沒講究,”江南枝敷衍地回應一句,然後掏出手機,說,“我問問顧野什麼時候過來。”
“他跟白畜……白朮去圖書館了,大機率不會來。”
“靠!”
江南枝頂著一張絕豔校花的臉,爆出了髒話。
即墨詔:“……”
白朮身邊的人,果真不同凡響。一個一個的,合著都是兩面派。
“你聯絡白妹妹,我聯絡顧禽獸。”江南枝很快冷靜下來,“這堂課他絕對不能逃。”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