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詔覺得眼睛受到了侮辱。
“誰立的人設?”白朮理直氣壯地問,直接將黑鍋一併扔給了他。
“……”
即墨詔怔住。
雖然,但是……
舔了舔唇角,即墨詔將擋眼睛的手放下來,又看了眼白朮,這次卻覺得心臟都受到了刺激。
他震驚:“也沒必要這麼配合吧?”
“不行麼?”白朮歪了一下頭,勾唇,饒有興致地說,“還挺有趣的。”
即墨詔:“……”可我一點都不覺得你弄這麼辣眼睛的裝扮有趣啊!
即墨詔心裡都要跑火車了。
——你還我老畜生的毒舌形象!
“你不會就打算穿成這樣去集訓營吧?”即墨詔難以置信地問。
“啊。”
白朮應了一聲。
給了即墨詔一個非常準確的答案。
一點都不“模稜兩可”。
即墨詔實在是遭不住,往後緊緊貼著冰冷的牆面,堅定地想跟白朮撇清關係,“你千萬別說我認識你!”
他說著話,同時一點點貼著牆往旁移,從白朮身側移過,之後就跟逃似的想跑。
“滾回來!”
白朮眼瞼一抬,涼涼地扔下三個字。
“……”
即墨詔當即跟腳下生根似的,定在了原地。
——雖然白朮現在是一朵柔柔弱弱的小白花,但還是遮掩不住她內心是個老畜生的本質。
——惹不起。
往後退了兩步,即墨詔挪到白朮身側,垂下眼簾,手指輕蹭鼻尖,問:“師父有何吩咐?”
“去集訓營後——”白朮拉著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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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即墨詔附和地點頭。
白朮用王者的姿態,說出頗有違和感的話,“好好罩著我。”
“你說什麼?”即墨詔愕然。
白朮擰眉,“聾了?”
“不是,就您這樣兒的……”即墨詔瞧著跟前神態如同小魔王一樣的白朮,覺得這事兒吧就玄乎其玄的,他震驚極了,“需要我罩?”
“我像是會動手動腳的人嗎?”白朮抬眼瞧他,一字一頓地問。
“……”
即墨詔此刻深深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懊悔感,悔不當初。
“嗯?”
鼻音輕輕上揚,白朮眼角眉梢盡是警告。
“……”僵持片刻,即墨詔估量了下自己的大腿能否帶動這累贅,半晌後終於點點頭,“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