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行知,是一個狠人。
他今年才25歲。
作為國科大最年輕的教授,他有著光鮮的履歷和光明的前途。
但是,在一次境外調研中,他碰上一場恐怖襲擊,為了自保,他在沒有彙報程式以及領導批准的情況下,擅自使用了他最新研發的化學藥劑。
歹徒全滅。
他救了上百餘人。
但是,化學藥劑造成的影響,直接導致那一個小鎮全員搬離,三年內不準踏入。
這一事被壓了下來,沒被國際上報道,但仍是有不少人知道。程行知一回國,就被革職,不過因他救了人、又是形勢所迫,加上各種功績,所以免除了牢獄之災。
現在是自由之身。
“這不是理由。”白朮一口咬碎棒棒糖,不想聽段子航這些廢話。
“把他招進來,我們需要承擔很大風險。”段子航盡職盡責地分析,“我們團隊的不安定因素太多了。”
“看來沒什麼有說服力的理由。”白朮拍拍手,站起身,末了扔下一句,“給你三個月,把他招過來。”
段子航:“……”
盡給他找這種破事。
她就不怕那一天,隊裡那些定時炸彈,直接將b總部炸了嗎?!
晚上。
白朮玩了兩個小時的消消樂,準備洗洗睡的時候,接到了白陽的電話。
“妹啊,到京城了麼,明天見個面吧。”白陽道,“順便確定一下的選址。”
“你在京城?”
“嗯。今天剛過來。”
“哦。”
白朮一頓,下意識想問顧野,但話到嘴邊又止住了。
“明天下午五點,約在德修齋怎麼樣?”白陽問。
“行。”
白朮答應了。
他們倆並不熟,唯一能聊的,就只有遊戲。
玩遊戲是他們倆最能“交流感情”的渠道。
不過,自從白朮將白陽虐到懷疑人生、甚至一度想過放棄遊戲後,白陽就放棄跟白朮用遊戲“交流感情”了。甚至於,一想到今後要跟白朮一起玩遊戲,白陽就覺得心慌、焦慮。
所以,電話裡二人各自沉默了下,然後默契地結束通話電話。
白朮撇了撇嘴,撲倒在床上,翻看著手機訊息。
亂七八糟的未接電話和微信訊息裡,沒有“顧野”的名字。自從昨晚的兩通電話後,顧野就一直沒有動靜。
翻了片刻,白朮覺得手機裡都是垃圾訊息,將手機一扔,然後拿了衣服去洗澡。
第二天下午,天空又飄起了雪花,剛消融的積雪又落上厚厚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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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朮穿上外出行裝,走下樓梯。
段子航正在窗前看書,抬眼瞧見白朮的裝扮,狐疑地問:“去哪兒?”
“約了人。”
“多穿點。”段子航先是叮囑了一句,隨後說,“車鑰匙在我外套口袋裡。”
“沒駕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