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墨詔感覺三觀都要裂開了。
吃了口芝士蛋糕,白朮又喝了口檸檬茶,掃了眼僵在原地的即墨詔,又說:“你慢慢崩潰,崩潰完了再跟我說話。”
“……”
操,這欠抽的德行,還真有hite那老畜生的風範。
手指蹭了蹭鼻尖,即墨詔緩了片刻,懷著複雜的心情重新在對面坐下,然後跟入定似的,一言不發地盯著白朮。
白朮吃東西時很安靜,小口小口地咀嚼,不急不忙,偶爾喝檸檬茶時腮幫子會鼓一下,甚至有幾分乖巧。
良久。
即墨詔倏然起身,去前臺要了一杯冰咖啡,接過時他直接挑開蓋口,仰頭喝了兩大口,直接幹掉半杯。
之後,他拎著咖啡回來,重新坐下,坐姿明顯放鬆許多。
“你多大啊?”他問。
“十九。”
“……”
看起來像十六。
“十二歲就出道,你騙鬼呢。”即墨詔哂笑,然後猜測道,“你是他女兒吧?”
白朮一本正經地否定,“不是。”
“……”
即墨詔沒說話,舌尖輕抵後槽牙,然後又灌了一口冰咖啡。
“你拿什麼說服我跟你?”
不再廢話,即墨詔勉強接受這個離奇事件,直入主題。
“第一。”
“你說拿第一,就能拿第一?”
“嗯。”
白朮淡淡應聲。
這股子自信,真是無人能及。
即墨詔笑了一下,“我要是對第一不感興趣呢?”
“是麼?”白朮輕描淡寫地問。
“……”
被她平靜卻篤定的眼神盯得頭皮發麻,即墨詔在心裡暗罵一聲,將杯裡最後的咖啡一飲而盡。
“為什麼選中我?”即墨詔挑了下眉,略帶了點張揚不羈,“我上一輪可被你批得不輕。”
白朮吃完最後一口蛋糕,不緊不慢地說:“因為你是我粉絲。”
“……”
還真被她猜對了。
即墨詔沒有否認,只是問:“這能看出來?”
“嗯。”白朮說,“你在作品裡藏了致敬彩蛋,不過,”頓了下,她說得很直白,“真的很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