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螢幕閃了兩下，黑了。
一個對話方塊跳出來。
【陌生人】：牧哥，你能黑進輕一杯這個網站嗎？
【牧雲河】：白朮？
【陌生人】：嗯。
牧雲河吸了口氣，抓起手機給白朮打電話。
“你在幹嘛？”牧雲河拎了拎領口，情緒有點暴躁。
“在學怎麼當駭客。”白朮直白道。
“學幾天了？”
“三天。”
“……”
好樣的，不愧是降維打擊小天才，學了三天就能入侵他電腦了。
冷靜片刻，牧雲河問：“你想黑了‘輕一杯’？”
“嗯。”
“你讓我黑進校園網給你改個成績還行，這種連投票作假都禁止的網站，難度係數有點大。”
“……哦。”
簡簡單單一個字，處處透著“你好沒用”的意思。
牧雲河咬牙，“或許你可以找顧教授試試。”
“嗯？”
“畢竟是個二十三歲的天才教授，說不準有點過人之處。”
“哦。”
白朮溫吞地應聲，把電話掐了。
放下手機，牧雲河打算繼續玩遊戲，結果電腦螢幕一閃，蹦出一個惡搞影片，滿屏閃過“你好沒用”四個字。
牧雲河：“……”
這是他慣出來的妹妹，不能教訓。
臥室裡。
窗簾開啟，夕陽餘暉透射進來，灑落一地。
白朮坐在電腦前，支著下巴思考片刻，視線一轉，落到通往隔壁的牆面。
唔……
她開始敲程式碼。
……
隔壁，顧野玩了一局遊戲，站在窗前抽了一根菸。
回來時，瞥了眼電腦顯示器，一頓。
唇角勾了勾，笑得輕慢。
——小樣兒，膽兒真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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