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澤琢磨一下,“舉個例子吧,比如一味透骨草可散寒除溼,入得魔之丹鼎,這藥便可焚燒五內。”
弦月眼皮跳了跳,“這叫強化藥性?這簡直太過了。”
“我卻很喜歡這丹鼎,力量強橫,而且能力高超,可煉化出難以估量的力量。”
弦月嘆口氣,並不贊同,“這魔之丹鼎怕是個壞的,沒有做好。此種強化藥性的方法無法把控,非常容易搞亂藥性,在製藥中任何一絲不同都會帶來藥性的變化,煉藥最忌不穩,這丹鼎用不用也沒什麼好的了。”
“愚蠢之見!不能變化無窮,如何出現超凡之物。”和澤不屑。
弦月也懶得與他爭,不多時,以丹鼎燒製,以雪水相融,她做了一碗黑乎乎的糊糊遞給和澤,“吃掉。”
“你這一大碗是個什麼東西,這般噁心。何況你胡亂摻雜各個丹鼎使用,莫不是想害我。”
“惡不噁心的,能治病就行。害你我也犯不著,你本來就快死了。”
和澤不接,弦月便威脅,“你死了也好,到時候我砸了這些丹鼎,這世界就安全了。”
“呵,縱使我魂飛魄散,每一縷魂魄也依然與丹鼎同在,你便毀不掉這丹鼎。這便是我以自身獻祭魔之丹鼎而得到的回報。”
“那你也不想知道我如何用丹鼎治好龍神的嗎?”弦月挑眉,“你不好奇嗎?你看他魂魄都被震碎了,還不是現在完好如初。你剛剛也見識了他的那道水幕,是不是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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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澤不說話,良久,一把奪過弦月手中黑乎乎的“芝麻糊”狀物,囫圇倒入腹中。
弦月很滿意,坐在那裡支著手臂等他的反應。
“你為何停下來?如今時間已不足半個時辰。”和澤提醒。
“歇會兒。”弦月答,真真氣死個人。
但是很快,和澤便發掘一絲不對勁,他的身體裡漸漸有了一股暖意,溫厚深沉,撫平了身體的痛楚難耐,讓整個人平靜下來。
和澤打坐調息,發現不知為何,身體內那猛烈的毒藥開始平息。弦月只用瞭解十種毒藥的藥材,並且將這些藥材亂七八糟放在各個鼎內燒製,最後攪合一起,看起來毫無章法。但是他明明感覺到體內剩下的毒素也在緩緩化解之中。
和澤大惑不解,焦急追問,“你到底做了什麼?”
“解毒啊。”
“你不是說有十六種毒藥在我體內,可是為何你解其中十種卻使得所有毒素都在化解?”
“你認輸嗎?”
“你!”和澤氣結,“快說!告訴我!不然我殺了你!”
看著對面的人急不可耐的樣子,弦月盈盈笑起來,“我跟你提過千日養蠱吧?”
和澤不耐煩打斷她,“我在問你解毒之事!”說著話,他便要撲過來拉扯弦月,而他才靠近,弦月身體上的水罩便又一次開啟了。
弦月便有恃無恐,輕聲細語繼續,“我當時還是個凡人,拼著一身神農血,千日養蠱為了做一味萬靈之藥。那時,為了加深藥性,每一日的毒藥都要配著一種補藥同步飲下。那補藥作用於毒藥,往往令藥性起了極大變化。在我日常飲下的補藥中,總有一味伏生紫堇在其中。那藥配著毒,總會給毒藥帶來極大的變數,很是玄妙,非親嘗而不能得知。”
“伏生紫堇?”和澤停下躁動,開始琢磨。
弦月笑笑,“你體內那所謂天然形成的毒藥是十種毒素聚集,加一味伏生紫堇,剩下五種奇妙毒素我猜大概都是伏生紫堇與那十種毒中的一些結合而產生的變數。所以,只需解毒,剩下的變化,沒有本體便也消弭於無形。這毒也便解了。”
“你……那你是如何應用這丹鼎的?”
弦月神秘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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