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村長,太子平璋笑嘻嘻的看著弦月,弦月無語,“住我家可以,可是我家不養閒人,你得給我幹活。”
“啊?”太子一愣。
“不願意的話,我去喊村長回來。”
“幹活便幹活,可以的……這有什麼!”太子平璋急忙改了口。
弦月點點頭,一臉正中下懷的味道。撿到個勞力,怎麼可能不多加利用呢!她示意太子平璋跟著自己,指著藥房裡堆放的一些藥材,“把這些碾碎放入這邊的盒子裡。”
“這麼多?!”平璋愣住,那牆角對著山一樣的一堆藥篩子。
“不多啊,很快的。去吧!”弦月推了推他,轉身忙別的去了。太子平璋看了看這堆東西,猛然嘆了口氣,又回頭看看哼著小曲走掉的弦月,不知該作何反應,最終只得按弦月所說,坐下來開始碾藥。
天色已晚,趁著把一切安排妥當的空檔,弦月這才又回到內室,來至辰晷床邊。
“怎麼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弦月嘆氣,抬手試了試辰晷的脈息,並無異常。弦月靠在床欄上發呆。但是少頃,她忽然感到一絲不對勁的味道……
弦月猛然直起身,一把拉過辰晷剛剛號脈的那隻手。那隻手如今溫熱發燙,不似從前一般總是微涼的。弦月慌忙摸上辰晷的額頭,發現他額頭也是一般發燙,如火燒一般。
“該死!”弦月心中驚叫,慌忙往屋外跑去直奔藥房。
當弦月猛然撞門而入時,屋內的平璋嚇了一跳,搗藥的錘子敲偏登時將藥罐子弄撒了。平璋心慌,生怕弦月罵他,急著去收拾桌面上的散亂粉末。弦月卻恍若未見一般,快速自偌大藥櫃中開啟數個抽屜,選著藥材,丟入藥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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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火,煮藥,弦月速度極快,看得平璋眼花繚亂,“那個……你……幹什麼呢?”
弦月放好藥罐子,抬頭看見他,上前一把拉住他,“幫我個忙!”
“啊?”平璋還未明白,弦月已扯著他跑出了屋子。
弦月指著屋內一隻偌大的浴桶,“幫我一起把這個抬出去!”
“這是幹嘛?”
“別廢話!快!”
平璋跟著弦月馬上搭起那浴桶邊往院內雪地裡放去。弦月自窗下抄起一把鐵鏟塞入平璋手中,“將院子裡的雪都鏟入這浴桶中!快!”
“啊?”平璋還想發問,弦月已經一溜煙又跑開了。他只得按著弦月所說開始勞作,一鏟一鏟,幹得極慢。
他這邊還未鏟幾下,弦月突然自屋內扶出一個男人,直奔院中而來。
“這是誰?!”他在這裡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男人。她居然是有夫之婦嗎?還是也是病人?
弦月卻恍若未聞,將辰晷直接扶到浴桶前便招呼平璋幫自己把辰晷塞入了浴桶內。
“你先剷雪!我去看藥!”弦月下命令,恍若打仗一般,有說一不二的味道。
“我可是太子,你支我幹活,好歹也解釋一下啊……”平璋杵著雪鏟抱怨。弦月一個眼風掃過去,平璋杵著的雪鏟便歪了歪,差點摔倒,默默開始按照弦月的吩咐做事。
待弦月熬好藥,端出來時,平璋已經往桶內鏟了半桶雪,弄得一身汗流浹背。弦月跪在桶邊,小心翼翼將藥餵給辰晷,全然不似逼平璋喝藥時的粗暴。
“他是你什麼人?”平璋喘口氣,小心翼翼問。
“我相公。”
“他怎麼了?你把他這樣丟在院子裡,還用雪埋他,會凍死的……你不是要殺人吧?”平璋試探詢問。
弦月喂完藥,自平璋手中接過雪鏟,開始自己剷雪,“不把他埋了他才會死。”
“你治病救人的方法好古怪。”
弦月覺得跟他也解釋不清,便專心剷雪,不時還要抬手去探一探辰晷的溫度。讓平璋意外的時,那桶雪似乎是鏟不滿的一般,他親眼看著那桶中的雪飛速融化,再蒸發消失,弦月剷雪的速度根本跟不上那雪消融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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