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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晷便看著她這樣扒自己衣服扒得行雲流水,不禁心裡失笑,卻又不好攔她,只好心下一橫由著她作為。
弄好之後,弦月極其淡定,指揮辰晷,“自己去水裡泡著。”她則去將那些溼透的髒衣服拿去泡在盆裡才回來。
趴在浴桶邊,弦月打量辰晷,辰晷便也直直看著她。
“會想起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弦月笑笑,“那時候也是這樣的。”
辰晷心裡默默搖頭:那時候分明你也脫了個乾淨,才不是現在這樣好整以暇的看著我。
弦月自顧自拿起一隻木勺開始幫辰晷沖洗長髮,然後又用小毛巾認真擦洗他的肩膀和手臂。辰晷看著弦月這嫻熟的樣子,心頭悸動,在弦月拉起他一隻胳膊時陡然出力,趁其不備,一把將弦月拉入了浴桶之中。
弦月驚叫一聲,來不及反應,水花四溢,弦月整個人便掉入水桶被辰晷困在了胸前。
“辰晷!你幹嘛!”弦月撲騰著水,抹了一把臉,看著自己全身橫在浴桶中又一次溼透,僅有一雙腿還卡在桶外而已。她想使勁兒爬出去,奈何辰晷的手禁錮著她,讓她動彈不得,撲騰半天也沒能爬起來些。
“你……”弦月轉頭對上辰晷的眼睛,“你搞什麼?!怎麼現在變得能動了這麼搗亂?!你信不信我給你配點長期昏睡的藥,讓你不能動彈!”
辰晷不答,只是笑看著她。
“你不信是不是?別以為我不欺負傻子!傻子就可以為所欲為!鬆手,讓我起來!”
辰晷才不打算鬆手,隨弦月去叫囂。
果然,不多時,弦月氣結放棄,“果然跟個木頭腦袋沒辦法交流。”
辰晷雖然不願意被她稱為木頭腦袋的傻子,但是對於作為一個木頭腦袋所得到的福利還是很滿意的。他摟緊弦月,逼她貼上自己的胸前,在她耳邊低聲道:“一起洗。”
被抱了半天,弦月也未作多想,反正辰晷也是個不正常的人。但是當他吐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弦月只覺得臉“騰”得一下便紅了起來,整個人心悸不已,頓時慌了手腳。
這感覺不對,這感覺不對啊,他怎麼像個正常人?!他不可能好了啊,但是,怎麼可以這樣……他調戲我?!
弦月重新來了一輪水中撲騰,最後終於手腳並用的爬出了浴桶。她匪夷所思的盯著如今坐在浴桶裡一派安靜的辰晷,琢磨著:莫不是我剛剛聽錯了?
她小心翼翼湊過去,在保證一個安全距離的情況下,站定看著辰晷。
辰晷面無表情,弦月則渾身滴著水。
最終,弦月鬆下一口氣,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頰,“許是我聽錯了。真讓人難為情。”然後她又突然對著浴桶裡化身為木頭的辰晷道:“你不要亂來啊,我們……我們還不是那種關係。縱使我照顧你……我也是以一個醫者的身份,你明白嗎?!”
沒有回答,弦月根本就是喊出來安慰自己的。
待她抖著水出去,辰晷才重新轉動眼珠,琢磨著剛剛弦月的話……若有所思。
今日是七夕節。
弦月坐在小屋內正在給病人看診,專注異常。今日不知怎的,傷風咳嗽,起疹子的人多了許多,從脈象上卻又看不大出來問題所在,這讓弦月有些納悶。
她細心一遍遍的詢問著病人的日常細節,盤算著是否錯過了什麼關鍵點。
待她定了方子,將所有病人都送走後,已經是正午時候了。
弦月伸個懶腰起身準備弄飯,這時卻發現辰晷並不在屋內。她裡裡外外尋找一圈,便覺得有些洩氣:這人怎麼又不見了?最近他是不是有些太活躍了……照這個速度,過陣子發現他突然能飛了大概也不用驚奇了。
今日是七夕節,她本來打算弄上些時令小食拉辰晷一起過個人間的七夕,如今看來還得先把人找到才好。
好在村子不大,太平安定,她倒是也不著急,關了家裡的門邁步走出去尋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