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剛想回答,舞閒已經又悄悄朝這邊走來了。所有人禁聲,收斂自己的氣息。
舞閒明顯緊張著,手緊緊的絞在一起。她左右看看,趁著沒人注意,推開了那間小屋的門。屋內酒香撲鼻,在門開的一瞬間便傳了出來。
她快速閃身進去,慌手慌腳的自袖中拿出一個小瓶子,看了看這裡放著的幾個偌大的酒缸,將瓶中藥水依次倒入其中。
待她剛剛倒了兩缸之後,雪凰猛然自外面推門而入。
舞閒下了一跳,那藥瓶頃刻脫手,滾落地面。舞閒慌張要去撿,那瓶子卻自己跳起來,然後屋內現出一個小孩子,手裡攥著那藥瓶子,高高舉起。
弦月跟在雪凰身後,抬手關了這酒屋的門。屋內光線昏暗,舞閒只覺得後背汗水直滾而下。
“長風,可有把剛剛舞閒仙子的行為記錄下來?”弦月也不理舞閒,繞過她蹲在長風面前。
長風自懷中掏出一顆小珠子遞給弦月,“記錄下來了,都在這個存憶珠內。”
“好樣的。”弦月拿過來在舞閒面前晃了晃,又收好。
“舞閒,你這到底是做什麼?你在酒中下了什麼藥!”雪凰質問她。
舞閒用手扶著酒缸,此時被喝問,再支撐不住,慌亂跪倒在地上,膝行到雪凰身邊,拉住她的下襬,“雪凰,我是被逼無奈的!我也是被逼無奈的!看在我們兩家同氣連枝的份上,你可要救我啊雪凰!”
弦月趴在酒缸上撐著臉看她,“水寧紅花,本就是個安神的藥罷了,只是若置入酒中,就會使得仙者不知不覺中氣力執行阻滯難聚,身體乏力。雖然症狀輕微,但是持續時間卻很長。”弦月聞了聞那藥瓶,“不過,這用魔之丹鼎煉製過的水寧紅花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估計還得再研究研究。”
“弦月,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被聆少挾持,才……”舞閒聽絃月提到魔之丹鼎便更亂了起來,心知瞞不住了,慌張解釋,供出了聆少。
“挾持,我信。”弦月點頭,“可是,他是用什麼事情挾持你的?”
舞閒拉著雪凰的手登時垂落下來。她咬緊牙關,渾身戰慄著。
“這酒是做什麼用的?”弦月敲了敲酒缸。
“我知道了,這酒是天帝用來犒賞軍士的,因這是大宴上最後的環節,所以一時用不到,還堆在這裡。”雪凰回答。
“意欲給天兵天將下毒,你這是要霍亂三軍嗎?”弦月湊近舞閒,“這個罪名可有點大。”
“那不過是安神的藥!我檢查過的!”舞閒跪在那裡猛然直起身子。
“是,那便這樣去告訴天帝好了。”
舞閒一把拉住弦月,“你與我長期不和,你的話沒人信……你與雪凰關係好,大家也知道,羽嘉大神不會信你們!”
弦月抬手止住舞閒的自我安慰,“得了,這種事情,事關天界安危,縱使我說得話再沒人信,你又能討到什麼便宜?何況,還有長風也看到了,我也錄下了你的行為,你能有什麼辯解方式?”
舞閒握緊雙拳,顫抖著,卻瞪視著弦月,似乎隨時要暴起掐住弦月脖子一般。
弦月卻在此時,恢復了一派輕鬆狀,“我可以放過你這一次,還可以幫你把這次的事情遮掩過去。但是,舞閒,你打算如何報答我呢?”
本已經在強弩之末,逼近瘋狂的舞閒在聽到這句話時,就像一個將死之人看到了眼前最後的生機,“救我!弦月!救我!雪凰!我錯了,救救我!”舞閒喊著,忽然哭起來。
弦月和雪凰對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先把你做過的事情,都交代出來吧。”雪凰冷冷開口。舞閒一顫,垂下頭,知道自己已沒有掙扎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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