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晷拿過那結晶顛了顛,“沒什麼太大差別。不過一個是天然形成,一個是以我之魂力凝結而成,天然的靠著時間和運氣緩慢凝聚,我的則靠我的魂魄力量及修為骨血而造。”
弦月下意識摸了摸自己頭上那根辰晷送的水色長簪。
辰晷點頭,“嗯,那簪子和這結晶本沒有太大不同。只是我所造的,你可以稱之為活的,我可造可收,可操縱其靈力做任何事情。但那天然形成的結晶,只有經過人或物的吸附才能轉化為力量去用,所以,是死的。”
弦月一臉恍然了悟的樣子,然後低頭開始繼續自己的工作。
辰晷坐在一邊托腮看著她,等了許久也未見弦月再說話,忍不住問她:“你不準備跟我說說你和墨白進去之後的事情?”
“墨白沒告訴你?”
“告訴了。”
“那還問我做什麼。”弦月端起手上的箭瞄了瞄,然後低頭繼續弄。
“那你也不打算問我為何將潛淵暫時以結印留在你手上?”辰晷托腮,笑得意外的好看和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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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放下手中的長箭,也學著辰晷的樣子托腮看著他,“我的龍神大人是不是提前發現了什麼?你知道舞閒拿了我的幻生筆?”
辰晷搖頭,“到說不上知道,只是懷疑。”
“為何?”
“之前舞閒便跟蹤過我們,想來發現過這處結界。”辰晷輕描淡寫的說著,好像這沒什麼特別的,“我當時覺得也無妨,便也沒管。但這次歸家回來,她便似乎一直很留意你的去向,特別是最近。”
“僅憑這個?”
辰晷點頭,“我倒是沒想到她會偷了你的幻生筆,但是舞閒之人,心氣過高,耐性卻不足,眼高手低,會選擇非常之法倒是必然的事情,所以我不過算做個保障吧。”
“我們龍神大人一貫這般敏銳又思慮周全嗎?”
辰晷低頭笑起來,“倒是也不費什麼力氣。”
“真是可怕,你們這些厲害的傢伙都成日裡要想這麼多彎彎繞繞嗎?這樣想來,我對成個上神越發沒有興趣了,真累心。以前總覺得要有個大大的家族,無數玩伴該是個挺好的事情,如今到覺得你們這些世家子弟,真夠累人的,彼此較勁,麻煩死人。”
辰晷抬手撫上弦月的頭,“你也便是嘴上說著不在意,其實呢?舞閒的事情你並未聲張,還有聆少的事情上,你不是也替他遮掩了?弦月,不過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好姑娘。”
“聆少的狀態,還沒恢復嗎?”聽辰晷提到聆少,弦月的心裡咯噔一下。
辰晷點頭,“似乎為了之前晉升落敗的事情,備受家裡責備,壓力反而更大了些。如今,說什麼他也聽不進去,唯有等他自己想通才行了。”
“北冥府寒冱神君的管教竟真的這般嚴苛嗎?”
辰晷點頭,“據我所知,寒冱神君對於聆少給予厚望,因此格外嚴格。你也知道,北冥府雖說是守著神佛冢,卻到底是長期駐紮在那等見不到光的深淵海底,我想,寒冱神君也並不希望自己家族後背都一代一代守在那黑暗之中吧。”
“原來是這樣……”弦月恍然明白,“不過,當初為何會由寒冱神君一族去守著這神佛冢的?”
“真實緣由並無記載,不過是天帝的決斷。不過,倒是曾有傳聞說,當年神魔一戰中,寒冱神君的祖輩隨戰過程中似有失誤,貽誤戰機,戰後封賞時,便封地北冥令其世代戍守神佛冢,是賞或許也是罰。”辰晷淡淡講出隱情,弦月聽得心驚,若這傳聞當真,便難怪寒冱神君如此嚴苛,望子成龍了。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我們再心急,也幫不上忙。”
弦月點頭,幽幽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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