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娘娘狠狠剜了鳳羽一眼,轉過身去換了語氣,“既然是弦月仙子的主意,便留下吧。”說著話,她走回上座,安定坐下來,閒閒看著眾人,開始問起太極虛彌圖中學習的一應事情,不再理睬那花靈。
幾人正說著話,風伯帶著一頭風生獸在殿前落下,花神忙起了身,迎上去,“你回來了。”
“這是什麼大事情,催著我今日早回來。”風伯大步進了殿,口中問她。他本在兩日前領了命令去西荒御風,後來接到了花神的口信催著他早些回來,這才匆匆趕回。
“上清境的弦月仙子送了訊息來,說老君製備了能夠治癒我臉上傷痕的藥,故而我才喊你回來的。”
“就為了這事?”
“這難道還不是大事?再說,我也想讓你見見那弦月仙子,聽聞是個有些能力的仙者。”
風伯看了一眼墨白,墨白垂手侍立,不敢言語。旁邊的辰晷和火溢都掃了他一眼,墨白則低下頭,更添了幾分侷促。
風伯心裡猜測,不過,在他看見辰晷時便轉移了關注點,上前聊了幾句。
而鳳羽則趁著這個空檔拉了拉火溢的袖子,問他:“他們家這是搞什麼?弦月仙子莫不是和墨白有什麼?你不是之前告訴我,她就是當初那個……”
火溢豎起一根手指,急忙打斷她:“別問,我也亂!”
鳳羽皺了皺鼻子,鄙視了他一眼,自顧自又去一邊靠著殿柱圍觀了。
辰晷一邊和風伯閒談,一邊心中忍俊不禁,今日看來墨白要想平安收場,是件天大的難事了。不過轉念一想,他與雪凰的事情在母親那裡還沒梳理清楚,他與弦月的關係,也不好在這裡引發什麼轟動,免得多生事端,反倒對弦月不力才好。
大約也便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遠處祥雲輕動,一名清麗女仙飄然而至,落到炎洲水岸邊。
弦月自雪凰家一遭之後漲了經驗,又搭上是再至炎洲來見那當初死不對付的花神娘娘,她可不想落了下乘。因此,弦月今日算得上盛裝而至,身穿一襲水煙藍色對襟長袍,外披湖碧色雲霞蟬翼紗,微風吹過,輕紗飛舞,整個人散發出淡淡靈氣。烏亮的秀髮被挽成一個簡單的隨雲髻,一支紫蘿色的蝴蝶簪子步步輕動。不僅如此,在弦月身後,紫陽花靈阿繡捧著一盒緞面錦盒,隨她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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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引著,她直奔那遠處巍峨的大殿而去。
這一次不同之前上山,雖是熟門熟路,但是境遇已大不相同,弦月今日端足上清境的架子,連步子都比平時穩重許多,面上持重大氣之下隱藏著一絲耐不住的喜悅。雖然今日正事是來給花神娘娘看病的,但是這順便把當年丟了的面子找補回來的事情,卻是她心頭的頭等大事。
阿繡心中有些緊張,亦步亦趨的跟著弦月,垂頭走路。
弦月回頭看了她一眼,“別怕,阿繡,今日就是帶你回來揚眉吐氣的。”
“弦月姐姐,咱們不要給天尊惹禍吧……”
弦月不以為意,大大方方道:“沒事,你姐姐我沒少給天尊惹禍,他早已習慣。來來來,挺胸抬頭,別辱沒了我上清境的門楣。”
小阿繡一臉無辜,卻也聽話的強打起了幾分精神。
一道道傳報,大殿內的人早已等候著她的到來。
但當辰晷、墨白和火溢遠遠看見弦月長裙曳地,端莊邁步而至的樣子時,還是都震驚了一下。辰晷震驚於弦月今日頗為精巧的裝扮,透著股子高貴典雅。火溢震驚於一貫隨性灑脫的弦月居然今日搞這麼正經?!而墨白則震驚於,弦月把自己搞這麼大陣仗,擺明了是來找母親算賬的,這今日豈不是要出事了!
然而,弦月才要走近大殿門口,意外忽起。
風伯帶來的那隻風生獸不知感覺到了什麼,忽然起了身,瞪大雙眼盯著弦月。
弦月身後的阿繡心中一慌,不禁停了步子。弦月微微一笑,對阿繡低聲道:“你別動。”然後她便繼續前行,鎮定萬分,絲毫不退,恍若沒有看見那隱隱露出獠牙的獸。
待弦月距離大殿門口幾步之遙時,那隻風生獸陡然發作,高高躍起,直奔弦月飛撲而下。
殿內人視線受阻,見到撲向弦月的風生獸都是一愣,而弦月卻是早已做好準備,她抬手揮袖,動作大氣磅礴,手中仙靈盛放,一擊之下,那風生獸頃刻便翻滾入了大殿之內,重重砸在了地上。
弦月沉下一口氣,緩緩放下手,雙手交疊於腹前,連一絲頭髮都未亂。她對阿繡道:“跟上。”然後便恍若無事,大氣磅礴,邁步進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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