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六歲生日時拍的，我也很珍惜這張照片。”莫澤氿看著照片笑著，大概他和母親的唯一紀念也只有這張照片了。
楚暮有些驚詫於莫澤氿會和她說這張照片的來歷，不過看著照片上那張熟悉的臉，她是真的好想知道是什麼情況啊。
糾結的絞著手指，但又怕這是莫澤氿的隱私。
“你是想說什麼嗎？”莫澤氿看著楚暮糾結的小表情，很明顯是想說什麼。
聽到莫澤氿這麼問，楚暮反應過來，“那個，我之前也看過一張照片……上面有個人，和伯母長的一樣。”
最終，楚暮還是說了出口。
莫澤氿也有些驚訝，這麼些年以來，除了在家裡工作了許多年的人，剩下的也就只有楚暮見過這張照片了，可楚暮只是頭一回看這張照片，卻說她見過另一張照片上的母親，這讓他不得不驚詫。
“伯母她……是姓時嗎？”楚暮是藏不住事的人，有什麼就說什麼，更何況還是在莫澤氿面前，
莫澤氿聽到楚暮的話後，他就知道了，大概楚暮說的見過，應該是真的見過，而且應該也瞭解過母親。
莫澤氿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能對楚暮說的，不過他也有些疑問，放下照片之後，然後開口，“你怎麼知道？”
楚暮明瞭，看莫澤氿這幅樣子，大概她猜的是真的。
“我在老闆家，也就是時寂寒家裡，看過一張全家福，上面就有伯母。”楚暮還是沒把時寂寒和她的關係說出來，現在主要說的是關於莫澤氿母親的事，她和時寂寒是什麼關係當然不重要。
聽到時寂寒的名字，莫澤氿低下了頭，他就知道，除了在時家，應該也沒人能有母親的照片。
“想聽聽關於我母親的事嗎？”莫澤氿抬頭看著楚暮，有些苦澀。他以為以前發生的事情都會埋在心裡的。
楚暮沒有說話，看著莫澤氿這麼一副樣子，她也不好再多問，只是點點頭，既然莫澤氿願意和她分享，她當個聽眾應該是最好的方法了。
“去樓上書房吧。”客廳里人多，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莫澤氿帶著楚暮去了書房，然後又和她講了當初的事情，楚暮本來是一臉好奇的去聽，然後莫澤氿講的越多，楚暮的表情就變得越發凝重，最後說不上是對莫澤氿的心疼，只是對他的遭遇有些同情。
“抱歉，我不知道伯母她經歷了這麼多。”楚暮覺得自己就像揭開了莫澤氿的傷疤一樣，她有些自責。
如果莫澤氿沒有經歷過以前的事情，可能他現在也會很幸福，而且伯母和時家的關係這麼些年過去了，估計也會緩和很多。畢竟沒有誰真的會忍心和自己的親人斷絕關係。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其實很多事情我也沒了什麼印象，你不用這麼說。”莫澤氿對著楚暮笑了笑，楚暮也只是偶然提到的，她沒必要道歉，他更沒有必要去責怪。
“你說你是在時總的家裡看到的，你去過他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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