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澤氿不確定的問。
“賓果。”
楚暮慶幸她家的小徒弟最終還是猜到了。
莫澤氿對楚暮的這個身份沒有懷疑，但是也沒有很多的驚訝。
他的阿楚，本應該就是這麼厲害。只是他不知道為什麼要告訴他，她大可以一直瞞著的。
“師父，那之前玉兒說她是楚一的妹妹時，你為什麼不出來反駁？”
楚暮早就猜到長安會這樣問她的，畢竟上次樂童問了相同的問題。
她覺得對長安也沒有什麼好避諱的，就跟他開起了玩笑來。
“因為你師父低調啊。”
“開玩笑的。”
“你是我徒弟，沒必要瞞著你什麼。”
一句話，讓莫澤氿的內心的某個地方軟了下來。
有這一句話，他也是滿足了。
“師父，那我可以叫你阿楚嗎？”
既然她說她沒必要瞞他什麼事，他是不是也應該說出他就是三年前的莫氿呢。
“阿楚？這個名字你剛剛在跨服已經知道了啊。我剛剛還打算跟你說的呢。”
“那我以後也叫你阿氿好了，感覺我取得這個名字真好聽。”
楚暮自顧自的在這說著，完全不知道久久沒有回覆的莫澤氿內心的複雜。
已經被他知道？
阿楚這個名字，他不是三年前就知道了嗎？
怎麼又說是透過跨服知道的。
而且，她還打算跟自己說什麼？
“我不是已經知道了你是楚一的妹妹嗎，還要跟我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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