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威廉簡直驚呆了。
雖然他已經知道楚暮是楚雲天的妹妹，但他卻一直以為楚暮應該會是一個很優秀的商業女強人，結果竟是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娃娃。
或許是外國人太熱情的緣故，威廉直接站起身走到了楚暮跟前一直看著她，差點也是要碰到楚暮。
楚暮被盯得頭皮發麻，時寂寒也是皺起了眉第一時間阻止了威廉的腳步。
楚雲天也以為威廉要對楚暮做什麼，結果剛站起身，就看到威廉被時寂寒攔住了。
“威廉？你幹什麼？”
時寂寒的態度很冷淡，完全看不到一點平時對威廉的尊重。
威廉笑了笑，沒太在意時寂寒阻止他。入鄉隨俗，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我知道，你們國家有句話叫‘男女授受不親’，我只是想問這個可愛的女孩子一些事情而已。”
威廉說著蹩腳的普通話，慢慢的解釋。
楚雲天聽到威廉的解釋後，又坐回了椅子上。
“呃……威廉先生，您請說。”
楚暮非常喜歡un的作品，同樣也尊重威廉這個設計師。既然威廉主動和她聊起天來，她也不能拒絕。
時寂寒也重新坐了下來，只是在他坐下之前，又讓威廉回到他之前的位置。
說話嗎？又不是很遠，能聽到就行。
雖然威廉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但畢竟他是男『性』。如果離楚暮太近的話。
他……會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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