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接過來一看，隨手把她剛才遞過去的10枚金幣一併退回。
“不是不退押金的嗎？”莉利看著面前的金幣一時沒想明白怎麼回事。
“抱歉啊小姑娘，死亡硬氣功速成班只招男學員，要不你再看看別的，報名費姐姐就給你免了！”大碼不好意思說道。
“大姐，你看我是那種差10金幣的人嗎？”
“不是。”大媽非常嚴肅的回答了莉利這個問題。
“那你跟我說說為什麼不收女學員？”
“因為死亡硬氣功速成需要學員脫光衣服在裝置下進行穴位電擊，而我們這裡的老師都是大老爺們兒，為了避免尷尬，所以館主規定不招女學員。”
“這......穴位又是個什麼東西？”人家這理由確實挺合理，莉利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憋了片刻這才說道：“姐姐，要不你來教我怎麼樣？”
“我不是教練，只負責收錢！”大媽當即拒絕。
“大姐，10萬金幣啊！一個人奮鬥十輩子也不一定能掙到這個數兒，你就不能想想辦法？”
“我們第一武館不差錢！”
莉利嘗試說服對方，顯然是徒勞的！人家一句話就把她給懟了回去。
她好說歹說，磨破嘴皮子也沒用，大媽就兩個字“不行”。
莉利實在沒轍兒，不得已一咬牙：“男教練我也能接受，姐姐你就讓我學吧！”
“你接受.....你願意，人家教練還不一定願意呢，小姑娘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行了，別當誤我做生意。”大媽指著她身後的蟲皇道：“這小夥子身材真棒！你也是來武館學習的吧？過來填個表格，把報名費交了！我們第一武館的死亡硬氣功獨此一家，帝國聞名，三個月就能把你打造成高手，橫掃同階，就你這身肌肉簡直就是為修煉硬氣功而生的，可別辜負了你這一身天賦......”大媽賣力的忽悠蟲皇交錢。
莉利眼珠一轉，退到一旁，給蟲皇使了個眼色。
蟲皇當然知道她怎麼想的，走到視窗，遞過一張銀行卡，接過紙筆，“唰唰唰......”把所有課程全部圈了一遍。
“小夥子不但身材好，人長得也精神，有物件沒？姐姐有個孫女，今年二十一，在雷姆電器技術科任職，人長得漂亮，大高個兒，性格又好，追求她的小夥子能從這兒排到大城門。”
捨得拿出10萬金幣來打水漂的是不是傻子不好說，但肯定非富即貴，大媽賣力的推銷著自己的孫女，莉利閒著無聊插上一句：“大姐你孫女這麼受歡迎，得有多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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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實誠人，有一說一，我孫女的長相比你強的多。”
“臥槽！”莉利心裡把大媽問候了十遍。
“不過姑娘你也彆氣餒，雖然你長相一般，可姐姐我看你也挺順眼，我街坊藍嫂的孫子馬上就畢業了，他對找物件這事兒不挑......”
“大媽，打住！”
莉利是真受不了大媽的嘮叨，關鍵是話裡話外還不忘扎心，她拉著蟲皇就往外走。
“你去學吧，我自己在城裡轉轉，逛夠了我就回去！你學會了回來教給我，還省了學費。”
“學不了死亡硬氣功，你還可以學別的！”
“沒必要，你就是最好的老師，你學會了教給我就行！”
蟲皇知道她是頭倔驢，也不勸她，說了一句注意安全就進了武館。
莉利離開武館就近找了一間酒吧，打算喝兩杯消消心裡的鬱悶氣兒，不成想一進門兒就看見一個圓形的擂臺。
“臥槽！這是什麼主題酒吧？天樞城民風如此彪悍，喝酒還帶動手的？”
服務生看見門口兒杵著個氣質獨特的男裝大佬兒，看膚色就知道是從地底下出來的，估計是來找樂子的金主，看穿著很可能屬於口味比較獨特的那種，趕緊上前搭碴兒。
“小姐，裡面請，大廳比較吵，後面有包房，一個人喝酒寂寞的話可以找人坐陪，我們這兒女陪年輕靚麗，主動有活力，男陪英俊帥氣，身體倍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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