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官澤濤和上官靜呢?你對他們有何想法?”諸葛瑾楠頷首,握了握她的手,給了她一個無聲的安慰後,繼而又詢問道。
“嗯……之前,我只當他是一位老闆,而我和父親只不過是替他打工而已,談不上有多大的感情。
後來,父親走了之後,他找到了我,說是要認我做義女,我只覺得好笑。
總覺得他對我的好,不過是為了堵住我的嘴,維護丞相府的榮譽罷了,可實實在在的,他對我的好是真心實意的,因此我心裡也對他多了幾分尊敬和親近。
至於上官靜,我們從未友好相處過一天,因此也就沒有什麼感情可言。”
諸葛瑾楠聽了,暗暗點頭,心中有數了。
“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來了?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上官雨燕覺得無緣無故的說起上官家,恐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或是諸葛瑾楠要對上官家出手,但又擔心她,怕忍了她生氣傷心,所以才有此一問。
“沒什麼,夜深了,我們早點回去歇著吧。”諸葛瑾楠摸了下她的腦袋,露出溫馨的笑容來,在夜裡猶如曇花一現,俊美的不可方物。
“好。”上官雨燕笑了笑,沒有追問,或許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吧,朝堂之上,兩方勢力立場不同,自然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她都能懂,也能理解,只是既然他不願意說,那她便不問了。
兩人攜手回到了屋子,澤玉早已備好了洗澡水,上官雨燕先是服侍諸葛瑾楠洗澡,然後自己才洗澡。
洗完澡出來,便見諸葛瑾楠坐在書案裡頭就著昏暗的燈光下看書。
上官雨燕看了看,便拿了把剪刀將燈芯剪斷了一點,頓時屋子裡便明亮了不少。
感覺到燈光明亮了不少的諸葛瑾楠抬頭看見她,便笑著站了起來,繞過書案臺向她走來道:“洗好了?”
“嗯,王爺夜裡看書,仔細傷了眼睛,”上官雨燕笑著點頭,然後側頭對站在角落裡的澤玉和子豪道,“你們照顧王爺要細心一點,燈芯長了,便要及時減去,萬不可讓王爺長時間在昏暗的燈光下看書。”
“是,夫人。”澤玉和子豪恭敬地行禮道。
諸葛瑾楠笑眯眯的,心裡很是欣慰,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洗完澡的她,拆下了繁重的髮簪首飾,只留了一條粉色絲帶將頭髮都盤起來了,身上穿著的衣服也是寬鬆簡潔,這樣的她看起來充滿魅力又迷人心智。
他上前去牽著她的手,繞過畫著水墨江南圖的六扇屏風,將她拉至自己的床,讓她坐了下來。
上官雨燕心裡一驚,這才想起來,今晚他們要同床共枕的事情,她的臉“轟”的一下,猶如鮮活的蝦被扔進了沸水中一樣,瞬間便紅了,熟了。
她想要站起來,可轉眼卻又瞥見了那角落裡的屏風早已撤走了,就連那屏風後面的臨時搭建的小床也都撤走了。
此時,她只有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站在角落裡的澤玉和子豪皆看了一眼屏風後面若隱若現的人影,然後心照不宣地彼此相視一眼,不動聲色地笑著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