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上官雨燕便推著諸葛瑾楠到老王妃的院子裡去,商量一下諸葛瑾媛的婚事。
三人定下一些細節後,便讓人送了一些禮物給尚書府,看看他們那邊怎麼說的。
回來風影居後,正巧看見夏聖真人和妙手神醫兩人在院子裡坐著喝茶,司娜在一旁侍候著。
“王爺王妃回來了,夏聖真人和妙手神醫已經等候多時了。”司娜說。
“真是抱歉,方才有事找母親商量,讓夏聖真人和任公子久等了。”上官雨燕代諸葛瑾楠上前一步行禮致歉。
“無妨無妨,王爺院子景色別具一格,老夫權當是來這裡看會兒風景了。”夏聖真人擺了擺手,爽朗一笑。
“夏聖真人裡面請。”諸葛瑾楠笑了笑,邀請他們進屋說話。
進去之後,夏聖真人率先給諸葛瑾楠把了脈,上官雨燕在一旁靜心而又緊張地等著,每日都是如此,就怕諸葛瑾楠的病情會有轉惡化的跡象。
“如何?”夏聖真人把完脈之後,上官雨燕便趕緊問道。
“很好,王爺的病情總算是穩定下來了,切記不要動怒,不要做激烈運動,保持心態平穩,方可平安。”夏聖真人道。
“多謝夏聖真人。”上官雨燕聽聞,總算將提起來的心放下來了。
“王爺的藥還是要按時吃。”夏聖真人眉眼帶笑地看著她。
“是,不敢忘記。”上官雨燕點頭。
“如此甚好。”夏聖真人也笑著點了下頭,然後對諸葛瑾楠道,“王爺好福氣,王妃貌美心細,王爺可要好好保重身體,如此才能千里共嬋娟。”
“多謝夏聖真人。”諸葛瑾楠看了眼上官雨燕,方才轉頭看向夏聖真人,點頭致謝。
任瑱也看了一眼上官雨燕,很快地就轉移了目光,他知道自己要放下,可終究放下非一日之事。
夏聖真人和諸葛瑾楠又聊了一會兒後,方才告辭,上官雨燕送他們出院子大門。
“敢問王妃,可否允許老夫冒昧問一句?”站在院子門口的時候,夏聖真人突然停下腳步來看著上官雨燕問道。
“真人但說無妨。”上官雨燕雖然覺得很奇怪,但還是允許他問自己問題。
其實,她一直都覺得夏聖真人看著自己的時候,眼神都是很奇怪的,就像是他們曾經相似過似的,但她可以很肯定地說,他們絕對是不可能見過的。
“敢問王妃的令堂可是名喚歐陽婉婷?”
“夏聖真人認識家母?”竟然是認識母親的,上官雨燕表示很驚喜和意外。
“果真如此,令堂可還好?”夏聖真人一副早已料到的模樣,看著上官雨燕的眼神越發溫和。
“家母已去世多年。”上官雨燕搖了搖頭,臉色沉重。
夏聖真人聽聞,臉色亦是瞬間變蒼白起來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竟然是去世了?為何?她的身體一向很好的,怎麼會英年早逝?他還記得她說的話:禍害遺千年。
她說她自己是禍害,所以一定會活的很長久,比他這個所謂的真人都要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