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師傅教的好。”諸葛瑾媛謙虛地笑了笑。
“這樣說來,除了妙手神醫是你師兄,你豈不是還有其他的師兄師姐?”蘇菲婭好奇地問。
“嗯,師傅說他雖然滿身才藝,但他也沒有更多的精力去教更多的徒弟,所以每樣才學他只收一個,還必須是某些方面有天賦異稟的才行。”
諸葛瑾媛點頭,心中很是歡喜雀躍,她真是非常有幸能得到師傅的琴藝之術。
“所以,除了畫術,其他的醫術、棋術、劍術都有人繼承,我也多了三個師兄師姐。不過,除了繼承醫術的師兄,其他的我都還沒有見過。”
“是因為王爺的病才認識了妙手神醫這個師兄嗎?”蘇菲婭有些瞭然地望著她。
“嗯,是啊。”諸葛瑾媛笑了笑,點頭。想起她第一次見到妙手神醫,真的是被他的美貌打動了芳心。
那個時候,他還沒有戴面具,而且年紀也很小,但卻已經名揚四海了。師傅過來宗親王府的時候,曾經對著她和哥哥說,以後王爺的病就交給他這位徒弟了。別看他年紀小,卻是深得他傳的。
當時,她還很不放心,覺得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師兄,如何能給自己的哥哥看病。後來,師兄還真的是令她刮目相看。
被諸葛瑾媛想念著的妙手神醫,此時出了府後,便到了丞相府的後門,想要見見上官雨燕,告訴她一聲,他要去川山,臨別向她辭行了。
後門的人卻告訴他,上官雨燕已經離府不知去向,府裡的人已經很多天沒有見過她了。
他非常訝異,只得向守後門的人道謝。
可惜他現在要趕去川山,不能繼續停留在這裡,不然他便要去尋她一番的。
見不到她的面,不能告知他的心意,他只得無奈地出城了。但願上官雨燕一切安好,來日有緣相見,他一定會表明心意的。
上官雨燕在顧府住了將近半個月之久,身體已經大好了,方才向顧夫人辭行。
“夙煙見過夫人。”上官雨燕盈盈行禮道,“如今我身體已好,是時候離開了,多謝夫人這些日子以來的留宿和幫助。”
“夙煙姑娘怎麼這麼快就走了?”顧夫人很是意外,趕緊上前去拉著她的手。這些日子,她住在府裡,兩人也常常一起談天說地,儼然成了好友知己般,於是便關切地問她,“可是府裡的人侍候不好?”
“不,雪梅侍候地很周到,其他人對我也很和善,只是我現在離家太久了,是時候回去了,還望夫人見諒。”上官雨燕趕緊解釋道。
“即是這樣,我也不便留你了。”顧夫人有些失落地望著她,“不過你要是有空,歡迎你常來府裡叨擾。”
“好。”上官雨燕點點頭,然後又拿出自己這些日子畫的設計稿子和一些花描,“這是之前我答應你的,要給金玉滿堂一些新的設計稿子和花樣,希望能入得了夫人的眼。”
顧夫人接過來一看,頓時眼光明亮,目不轉睛地盯著畫稿看,嘴邊也不由地翹起一絲弧度。
“漂亮!真的是太漂亮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花紋。”顧夫人忍不住讚歎道,“這些都是什麼花,怎麼長得那麼漂亮?”
“這些花都是從西域那邊才有的,我們這裡還沒有引進,不過就算是引進了,也怕活不了。我之前有幸到過西域一趟,便對那些花甚是喜愛。因為印象深刻,所以才將它們用畫筆畫出來,再加上一些構思和調整,便成了如今的模樣。夫人喜歡就好。”上官雨燕笑了笑,很抱歉,她對顧夫人撒了個謊。事實上,她並沒有到過西域。那些花也並不是西域才有的,只是她作了個弊,將新世界裡的花紋和西方文化相結合才畫出了這些圖案。
“喜歡,我怎麼會不喜歡。”顧夫人眉開眼笑地一直盯著那些花紋。如果不是為了金玉滿堂,她真想把這些都據為己有,管他什麼夫人小姐的。
“夫人喜歡就好。”上官雨燕笑了笑,然後行了個福禮,“如此一來,我便也能安心離開了。”
“夙煙姑娘請等等,”顧夫人拉住了她的手,“我讓人拿銀子給你,你看這要多少才合適?”
“夫人就不要客氣了,不過是幾張稿子,值得了什麼錢?”上官雨燕搖了搖頭,拒絕了她的好意,“再說我在夫人府裡住了這麼多日子,又是吃的,又是穿的,再加上之前的那些請大夫,買藥,也不知道給夫人添了多少麻煩。實在是不好意思再收夫人的銀子,夫人就看在我良心過意不去的份上,收下這些稿子吧。”
顧夫人沒有想到上官雨燕居然這麼的真誠的將這些設計稿子給她,一時既然有些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才嘆息道:“罷了,姑娘即是實在不願意收這銀子,我便只當給姑娘存著就是了。若是以後姑娘手頭上緊張,或者有什麼需要,隨時都可以來金玉滿堂或顧府找我。”
“好,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上官雨燕想了想,只得妥帖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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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顧夫人便喊了管家,讓人一路送到府門口去。
上官雨燕離開顧府後,便去了常盛銀樓取了些銀票,然後一路向南走。直到走到城南區的一條巷子,方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