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忍不住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低聲道:“我們回到白堊島了。”
花舞“哦”了一聲,繼續呆滯中,她還記得剛才還在大海上顛簸,這睡了一覺就到了嗎?
窗外似乎有花香飄了進來。
她覺得眼皮還是很沉,似乎很久沒睡好了,確實是,和灰袍客在那場雨水裡鬥法都鬥了三天三夜。
這又跟著趕路,好不容易回來了,嗯,她要繼續睡。
孟夏並不想讓她繼續睡,看到那塊黑色的屏風,以及當初他在屏風上看到的字,根本就和風末後來看到的狀況不符合,到底是咋回事呢?
想到此,他想把風末從空間裡揪出來問,可是玉璽空間還在這丫頭身上。
看她翻了個身睡向裡面,翻動間,後腰間的裙衫被折起一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孟夏的眼神頓時熱了。
是的,他有一段時間沒嚐到她的滋味了。
他隨手下了個結界。
然後,睡夢中的花舞就覺得身上壓上了一個沉重的身軀。
某人灼熱的呼吸在她臉頰上蹭著,胸口悶悶地傳來癢意,像是在做夢,又像不是,她費力地睜開眼神,才發現這人正在趴在她身上興風作浪。
“困”她嘟囔著想要推開他。
可是她發現身體根本就動不了,似乎還有向越來越軟的趨勢發展。
孟夏低沉悅耳的聲音在她耳邊絮語:“乖,我想你了。”
花舞哼哼唧唧地想說什麼,全部被他滾燙的舌尖吞嚥了下去。
很快,她就被他的熱情帶的昏昏然,本來就迷糊中,繼續在迷糊中沉淪。
窗外花香似乎更濃郁了,在一年都是四季的春風裡開成各種嬌麗的色澤。
突然,天空就下起了雨。
雨勢來的極大,花兒被滋潤地更加鮮豔了。
一場雨後,又是一場豔陽天。
花舞從迷糊到清醒,又從清醒到迷糊,這人不厭其煩,不知飢飽的反覆索取。
夜色沉了,天又亮了。
花舞才在疲倦中睡去。
孟夏卻精神奕奕地從她袖口把玉璽空間拿了出來。
隨手在花舞身邊做了個結界。
他把風末從空間裡帶了上來,甚至把孟一也帶了上來。
吩咐孟一去門外守著,他和風末開始交談。
兩個人坐在主屋的席位上,孟夏給風末煮了一壺茶。
風末卻對他的殷勤嗤之以鼻。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孟夏沒吭聲,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指著黑色的屏風道:“你是不是在這上面給我留過話?”
風末斜睨了黑色的玄木屏風一眼,輕蔑道:“沒有,我沒那麼多閒工夫!”
“呃”孟夏心底升起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你還記不記得,十歲的時候,你搶了我一個玉石的猴子,我當時三天都沒搭理你!”
孟夏又輕啜了一口茶,淡然地看向他。
“開玩笑,我什麼時候能搶過你的東西,你那麼小氣又霸道的人,都是你欺負人的份!”風末有些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