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到時候自己忘記，她拿出筆記下大致內容，簡直完美！張姿雪摸了摸下巴。
時間一晃，到星期六第五節，數學課。
講的是集合的運算，什麼交集並集合補集……
馬上就要放假，同學們心思不在課堂現象見怪不怪，但是課表排的是數學課，又有教學任務，數學老師只能硬著頭皮上。
還真別說，走神兩秒的趙孰生再次看黑板簡直生無可戀，密密麻麻——
1.交換律：aub=bua，anb=bna
2.結合律：(aub)uc=au(buc)=aubuc(anb)nc=an(bnc)=anbnc
3.分配律：(anb)uc=(auc)n(buc)(aub)nc=(anc)u(bnc)
……
還不知道老師講到那，一問同桌班長三不知！沒卵用……
趙孰生煩躁捋頭髮，試圖發現點蛛絲馬跡，半天摸不著頭腦……好不容易找到講哪裡了，好巧不巧，下課鈴響了！
另外一邊，葬芸芸齊刷刷的根據老師解釋的，在課本密密麻麻的備註，昨天預習沒看懂的特別認真畫重點做筆記——
一節課充實又愉快的過去了。
葬芸芸利落收拾東西，張姿雪一下課就背上書包朝葬芸芸揮手趕公交去了，葬芸芸剛想提醒她注意安全……哪裡還有蹤影？
葬芸芸在教室等了三分鐘，見趙孰生雷打不動埋頭看書，走過去低聲細語：“我們什麼時候走哦，你很忙？要不然我先吃飯？”
趙孰生抬頭：“唔，剛剛走神了，在臨時惡補……”
葬芸芸：“……要不然我借筆記給你？”
趙孰生笑道：“好啊，謝謝哦，要是我有班長這麼厲害就不需要補了。”
葬芸芸一臉震驚：“所以這就是你走神的理由？”有樣學樣，發現不才……落的這個下場？
趙孰生無語凝噎“……”走神很奇怪嗎？需要理由嗎？輕咳兩聲：“先吃飯在買週記然後逛盆栽吧！”
葬芸芸點頭贊同。
一路上兩人並排走，偶爾瞎聊幾句。
葬芸芸偏頭問：“你去外面還是食堂吃？”
趙孰生放假都回去，不太清楚，“那你呢，我都行聽你的！”
葬芸芸想，一般人放假對學校都避之不及……“外面，在學校吃了好久都膩了吧！”
趙孰生頷首。
葬芸芸犯苦，我的天，你倒是說句話啊，兩秒後出聲詢問，“你傾向吃粉還是快餐？”
趙孰生再次反問：“那你呢？”
葬芸芸扶額：“粉。”
趙孰生禮貌回覆：“我也粉。”
“好吧，我們去外面那家桂林米粉店吧”葬芸芸提議道。
趙孰生點頭，“你經常去嗎，感覺輕車熟路的。”
葬芸芸尷尬笑道：“沒有，聽說好吃去嚐嚐。”
趙孰生連聲詢問：“這麼說，有口福了，我是第一個了？好巧，你也是我第一個！”真好！第一次吃飯第一天約會，晚點要發個空間紀念一下才行！
葬芸芸：“……”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不過，算起來是第一次單獨和異性吃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