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興看了畫面,溫柔地將甄澤蘭摟在懷中,輕聲說道:“澤蘭,幸好當年朕娶得是你,不然朕這後宮要完了!”
甄澤蘭扭了扭身子,紅著臉從陳安興懷裡掙脫出來。
掙脫之後,甄澤蘭給了陳安興一個白眼,“也不知道誰來著,當初非要挑,臣妾倒是希望史家妹妹入選呢!”
聽到這話,陳安興老臉又紅了一瞬,隨後輕咳兩聲,“咳咳!都是過去的事情,澤蘭就別提了。”
陳峰雖然有些好奇,但他不敢問自家父母,挪到陳順忠身邊,小聲地問道:“皇叔,咋回事?你知道不?”
“咳咳!”陳順忠也咳了起來,原本想要說說,結果看到自家兄長用殺人一般的眼神看著自己,頓時違心地說道:“峰兒,皇叔不知!”
陳順忠這般模樣讓陳安興很是滿意,給了個你很懂事的眼神。
陳峰也沒在意陳順忠的言不由衷,陳順忠不敢說,但這裡還是有人知道的,“玄遠,你與本座說說,想來你是見過的!”
這一次,陳安興沒法了,玄遠是修行之人,可不敢違逆陳峰的話。
只見玄遠先給陳安興丟了個無奈的眼神,隨後苦著臉回道:“上尊,太上皇給陛下選妃時候最終確定了四個人選。”
“哪四個?”陳峰好奇地問道,自家母親與柳如雲他是知道的。
“除了皇后娘娘與柳妃外,一個是史家姑娘,另一個是王家的姑娘,陛下當時選了又選,挑了又挑,就挑中了相貌最好的皇后娘娘與柳妃。”玄遠說完又給了陳安興一個抱歉的眼神。
聽完玄遠的話,陳峰給了自家父親一個鄙視的眼神,隨後笑著對生母甄澤蘭說道:“母后,等兒臣登基,到時候與父皇唱對臺戲,您可得幫兒臣啊!”
甄澤蘭聽到這話,臉上洋溢著別樣的笑容,“那是當然!到時候母后與峰兒一道對付你父皇,讓他自個玩泥巴去!”
說這話時候,甄澤蘭還給了自家丈夫一個挑釁的眼神。
見得這般模樣,陳安興苦起了臉,哀嘆道:“真是家門不幸!夫綱不正啊!”
陳峰虛抬手臂,指了指陳順忠,隨後說道:“父皇,不是還有皇叔幫你麼?也不差母后一個不是?”
陳峰話音剛落,陳安興就期待地看著自家弟弟,“順忠,皇兄可沒少照顧你,你會幫皇兄的,對不對?”
原本陳順忠想說自己去幫陳峰這個侄子的,侄子那叫一個神通廣大,怎麼看都是勝算十足。
不過看著自家兄長那期盼的眼神,他又一次違心地說道:“皇兄哪裡的話,弟弟哪有不幫哥哥的道理。”
聽到這話,陳安興滿意地點點頭,笑著說道:“不愧是好兄弟,當年你惹出的禍,皇兄沒白扛!”
陳安興是滿意了,但他這話一出來,陳順忠臉上就黑線一條接著一條冒出來,“皇兄,再提這些事,小心臣弟反去峰兒那了!”
聽到自家兄弟要跳反,那時候自家不是一挑n了,想到這出,陳安興連忙告饒,“好好好!皇兄不提,以後都不提了!”
陳順忠聽了這話,面色才緩和些,也沒再開口。
見到鬧劇告一段落,陳峰又說起來,“父皇,八大國公也不是一條心,既然母后與榮國府史夫人有交情,這榮國府可以拉攏一二。”
“到時候讓母后召史夫人進宮,與她談論一番林如海的事情,也算一宗好處。”
“倒是那柳雲,打壓還要繼續,不過期間尺度要把控好,兒臣會找他們些許由頭讓父皇出氣的。”
榮國府可不能現在就滅了,若是現在就滅了,以後警幻娘們怕是都找不到地兒搞事,劇本可不能砸在自己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