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幹什麼?”嚴飛看到於詩佳手裡的小刀,臉色一片蒼白,身子往後倒去,顫抖的問道。
於詩佳什麼話也沒說,絕美的臉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冷厲的聲音在空中響起:“明知故問!”
她的聲音很平靜,但也很冷,冷得讓人誤以為不小心掉到了無底的冰錘之中。
“你,你,你這是在屈打成招!”嚴飛閃躲的眼神看著於詩佳,有些語無倫次道。
坐在地上嚇傻的李母看到於詩佳手裡的小刀,頭腦一熱,不要命的往於詩佳這邊撲來,唇角不停地顫抖著:“你不能對他動手,他是我兒子。”
季峻看到李母的舉動,臉色一變,大步來帶她身邊,想要把她拉走,但最後還是晚了一步。
於詩佳看到李母的舉動,美若天仙的面容露出一絲冷厲之色,她以詭異的步伐移到另一旁,讓李母撲了個空。
“砰——”李母直接摔在地上,鼻子對著堅硬的地板,唇角全是汙漬,還帶有少許的血跡。
從這裡不難看出,李母連吃奶的力都用了,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痛…痛…”李母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伸手擦了一下唇角的汙漬,伸手一看,竟然還有一點血跡,她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李父看到李母暈過去了,臉色露出一片慘白,連忙來到她身邊,伸手把她唇角的血跡擦乾淨,才慢慢把她扶起來。
嚴飛看到李母的舉動,臉上沒一點動容,彷彿是理所當然一般。
嚴飛臉上的表情,全落入於詩佳的眼底,她伸出纖纖玉手,在桌上有規則的敲打著,唇角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度,明亮的雙眸快速閃過一絲異樣,那高深莫測的模樣,讓一旁的嚴飛有些忐忑不安。
於詩佳身上若隱若現的強大氣息,讓他感到害怕和無助,他很想逃離這裡,但想到這裡的嚴森,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季警官,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嚴飛怎麼可能是兇手?”於詩佳的眼神太過於犀利,李父不敢和她說話,只好找季峻。
“他是不是兇手,不是我說了算,而是證據說了算。”季峻看了眼一臉擔心的李父,停頓了一會後,繼續說道:“而且,我沒說他是兇手,他現在只是嫌疑犯而已,但是不排除他就是兇手,因為種種原因,他都有作案的目的。”
悠悠醒來的李母把季峻的這番話,一字不漏的聽進去了,她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伸手擦了一下唇角,才緩緩說道:“季警官,你說嚴飛是嫌疑犯之一,那請你告訴我,他為什麼要殺害好好?”
季峻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右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讓正在沉思的嚴飛嚇了一大跳:“為了你們李家的財產。”
“不可能,不可能。”李母不相信嚴飛為了李家的財產而殺害李好,就算從沒見過面,但怎麼說也是有著血緣關係,他怎麼下得了手。
“不可能?”於詩佳好看的眉毛輕挑了一下,繼續問道:“為什麼不可能?”
她覺得很合情合理,對於好吃懶做,不務正業的人來說,誰有經濟來源,就往誰那邊靠去。
“如果他需要錢,我們可以給他,他沒必要殺害好好。”李母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滿是淚水的眼睛看著於詩佳,說道。
她的聲音很憔悴,也很難過,李好的死對她本就是一打擊,沒想到嚴飛又出了這樣的事。
“如果李好死了,那他就是李家的繼承人,你們的錢不都是他的錢,這樣比你們,一次只給一點,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於詩佳雙手抱胸,冷冷的眼神在嚴飛身上掃了一下,淡淡說道。
低著頭的嚴飛聽到於詩佳的分析,嚇得砰砰直跳,心臟只差沒跳出來。
這人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他的想法!
於詩佳看到嚴飛總低著頭不說話,唇角劃出一道冷淡的弧度,不急不慢問道:“我說的對嗎?”
嚴飛聽到耳邊如催命符般的聲音,全身一顫,雙手緊張的握著拳頭,結巴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就是那種死牛不放草的人,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兇手,哪怕就是打死,他也不會承認。
“是嗎?”於詩佳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明亮的雙眸閃過一絲別人看不懂的光芒,銀鈴般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然而聽到嚴飛耳中,猶如勾魂的黑白無常,讓人止不住的打了個顫抖。
嚴飛雙手緊緊握著拳頭,低著頭不再說話。
李母看到於詩佳總是針對嚴飛,她艱難的支撐著身子,來到於詩佳面前,儘量把聲音放柔和一點:“會不會搞錯了?”
她知道於詩佳得罪不起,在說話的時候,臉上還勉強的扯出一點淡淡的笑意,讓自己看起來,並沒有那麼憔悴。
於詩佳懶散的抬起眼皮,在李母身上掃了一下,好一會,才緩緩說道:“你認為他不是兇手?”
李母看到於詩佳在問自己,支支吾吾,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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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父看到這邊的情況,連忙走過來,說道:“也不全是那麼說,如果他真是兇手,那隻能依法行事,但問題是,現在還沒找到證據!”
一旁的季峻聽到這話,炯炯有神的雙眸看著李父,說道:“只要他有嫌疑,我們就有權利扣押。”
男子的聲音既嚴肅,又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