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我知道你肯定討厭死我了,但我這次來是真的有事情想要和你聊,你可不可以先放開我,我們先談正事?之後隨便你要對我怎麼樣,我都可以……”
秦寒展這才不冷不淡的說了句:“我沒空和你談。”
季闌又發覺自己的左腳腳踝上,多了個冰冰的東西。
鐐銬?
她在驟然發覺這是什麼以後,心都懸了起來,緊張的快要爆炸了。
“秦爺,你拷著我做什麼?要不你先放開我?”
季闌試著抬了抬腳,就聽到了鐵鏈的聲音,另一頭好像是在床邊的某一個地方。
不是吧……這是要把她關在這裡,然後自生自滅嗎?
秦寒展的語調頗為嚴肅:“你不是要和我談事情嗎,這樣,我就有時間和你好好談了。”
什麼?
季闌只能說:“可是你這樣,我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你就是和我談事情而已,你需要做什麼。”
季闌隱約感覺,秦寒展好像是坐下了,他還給自己倒了杯酒,聽聲音,應該是往香檳裡放了冰塊。
秦寒展收藏了很多的好酒,來了這邊,也有很多人源源不斷的送給他,所以季闌在酒櫃裡看過很多。
有一次秦寒展還提到,他在a國有一個酒莊,裡面全部都是他的私人藏品。
而他偏愛香檳和紅酒,喝紅酒不喜歡加冰塊,那就只剩下香檳是現在正在喝的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秦爺,我這次來找你,是想好好和你談一談的,如果你不想和我談的話,我……”
“談,怎麼不談。”秦寒展一字一頓,冷的讓季闌有些發抖。
可是這是要談話的狀態嗎?顯然並不是。
“等你什麼時候想好了,什麼時候再來和我談吧。”
然後秦寒展就走了。
季闌卻完全沒明白他的意思。
在黑暗裡靜默了很久,季闌才好像明白過來,這個人就是要以這樣的狀況和她談話,至於為什麼,她自然是想不明白的。
秦寒展這樣不可捉摸的人,他在想什麼,季闌從來都不知道。
除非是秦寒展想要讓她知道的時候。
季闌想通了,就喊了幾聲:“秦爺,秦爺你在嗎?你如果在的話,我想我們可以開始談了。”
恢復了自己原本的身份,季闌現在和秦寒展說話,實際上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小心翼翼,因為她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也不會時時刻刻的緊張自己的行動敗露,他們都知道了對方的底細,根本沒有什麼好再隱瞞的。
秦寒展終於再次出現了。
季闌想,自己考慮的沒錯,他果然一直都在,只是沒有讓她感覺到他的存在罷了。
“那就說吧。”
秦寒展沒有什麼感情的話,和容易讓人膽怯和退縮,但季闌已經沒有任何可以退縮的了,她都冒著那麼大的風險,和違背了秦寒展那些警告,來到這裡,如果不說出自己想說的,那也白白走了這一趟。
“秦爺,那筆錢,是你放在我名下的吧,我可不可以問一下,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