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寒展不放在銀行,要放入投資市場去打理的原因,宿禾意也沒有細問,反正秦寒展作為委託人是這樣要求的,宿禾意便也就按照他的想法這麼去做。
這些事情按道理應該不是季闌應該知道的,季闌也沒有知道的途徑。
所以季闌是怎麼發現了?
宿禾意說是也不好,說不是也好,只能暫時沉默了下來。
季闌見宿禾意久久沒有回答,又說:“我今天收到了一筆賬單,裡面有提到我在京城的賬戶,可是我根本沒有開設過什麼個人賬戶,我打電話回去問了一下,才發現這筆錢的數額……非常大。”
宿禾意問了關於賬單的詳情,但季闌自己也說不清楚,她並不是很瞭解這方面的東西,說的模模糊糊。
宿禾意見問不出想知道的,也就乾脆答應了:“是,你在國內的股市裡,有一筆投資。”
“這筆錢,是秦爺的嗎?”季闌也只能夠有這麼一個猜測了。
除此之外,她也沒有更好的解釋。
在國內,能夠以她的名義開設一個賬戶,並且在裡面投資那麼一大筆錢的人,除了秦寒展,季闌也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宿禾意嘆口氣,承認了:“是。”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怎麼以前從來都不知道……”
季闌總不能說,這筆錢最開始只是為了防備秦家的那些蛀蟲,就好比在國際刑警調查他的這段時間,他動用的很多資金都是這筆錢裡出來的,只不過即便用了一部分,剩下的那部分仍然很龐大。
如果季闌知道原本那筆錢的數額是多少,這個時候估計會更說不出話來。
畢竟宿禾意自己剛剛知道的時候,也嚇了一跳,覺得秦寒展可真夠瘋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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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將那麼大一筆錢,放在另外一個人的名下。
就算他有辦法在出現意外狀況的時候將這筆錢重新拿回來,那也太過冒險了。
一點都不像是秦寒展那樣行事謹慎之人的風格。
宿禾意只能回答:“我不知道他的具體想法,但這筆錢確實是在你的名下。”
任誰知道自己的名下擁有這麼多錢,都不可能表現的太過淡定。
何況相關的人還是秦寒展。
季闌同他的那些恩怨糾葛,本就一兩句說不清楚,現在這樣,季闌只會將自己和秦寒展的關係,重新擺在一個難以言說的位置上。
宿禾意不知道季闌心裡是怎麼想的,她只能說:“你要不然,去問問他?這筆錢要怎麼解決,也是他說了算。”
雖說她也知道,季闌大概不是那麼想要見到秦寒展,但這個時候應該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這麼做是最快捷的。
宿禾意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想解決的話,最好是這麼做,秦寒展的性格,你應該比我清楚才對。”
季闌說自己要考慮一下,宿禾意讓她不用著急,慢慢想。
等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宿禾意琢磨起自己和季闌說的話,再仔細回憶整件事情,忽然就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顧先生。”
宿禾意皺起眉。
“怎麼了。”
“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宿禾意心裡彷彿有一道聲音在告訴她,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計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