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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予臣摸了摸她的耳朵,帶著懲戒性的捏了下:“你也不問清楚就誤會我,我在你眼裡難道就是那樣的人?明明心裡就已經有了你,還會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何況,我要是真的和宿禾意有什麼,顧漠第一個就來把我公司給砸了。”
嚴熹微憋了半晌,只憋出一句:“你倒是敢!”
“我不敢,為了你而不敢。”男人用這樣溫柔的語氣說起情話,嚴熹微手腳都僵硬了。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跟著熱了起來。
好像有些失去的東西這個時候才終於回到了她的身體裡,她終於又成為了自己。
現在知道原來一切都只是誤會而已,葉予臣便開始索要起自己被誤會的報酬:“你說,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同我吵架,我是不是很委屈?”
嚴熹微自覺理虧,咬咬唇道:“對不起。”
“我不需要對不起,我只需要你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你的誠意。”
嚴熹微略有些防備的看著他:“你想我做什麼?”
“我現在不會逼你做不想做的事情,我只是想得到你一個承諾。”葉予臣已經將嚴熹微整個人困在了懷裡,她貼著他的胸膛,即便看不見葉予臣的表情,也能夠猜到這個男人的神情會有多麼的溫柔。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問下去的,而是應該繼續保持冷淡,不要掉進他的陷阱。
卻還是無法抵抗的問:“什麼承諾?”
“至少不要懷疑我的用心,就算你已經不喜歡我了,也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談何容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有些傷口就算癒合了,看不到疤痕,再觸碰的時候也依然會痛,因為當初傷的太過刻骨銘心,所以那種痛楚並不會輕易的消失,反而會伴隨很多年。
嚴熹微沒有辦法做出這個承諾。
她不敢這樣做,怕自己答應了,一切就再也無法挽回了。
可她此刻躺在葉予臣的懷裡,又捨不得離開,只想要可以一直這樣和他呆在一起。
她太矛盾了,矛盾到做不出任何決定。
葉予臣像是哄小孩兒一樣的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我現在不催你,你慢慢想,只要你記著這個事情,記著我在向你討要這個承諾就好。”
高明的獵人,當然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急著收網。
就算網撒下了,也要選擇在一個更適合的時間,才讓自己的獵物徹底進入到他的陷阱裡。
更何況,葉予臣是用自己所有的感情去做誘餌,他不會再浪費如今得來不易的機會。
嚴熹微離開過一次,已經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挫敗。
如果按照葉予臣真正的性子,他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再回頭。
但他願意為了嚴熹微而打破自己過往的所有決定。
吃了藥之後,睏意再度襲來,嚴熹微在葉予臣的懷裡就睡著了,最後也沒有回答葉予臣的承諾。
他看著人睡著,給她蓋上被子,在床邊坐到了快要天亮,才離開嚴熹微的房間,去沙發上湊合一下。
嚴熹微的床不太大,一米五寬的床,他這麼高大的身軀睡下去,立馬會把壓榨掉嚴熹微的休息空間,何況……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不好好把握,那就不是葉予臣的行事風格了。
於是,當第二天早上,嚴熹微的感冒徹底好了,神清氣爽的起床,並且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一切,再次陷入各種矛盾情緒的時候,就看見了在沙發上睡著的葉予臣。
這套房子裡的沙發對於葉予臣來說,只能勉強睡得下,根本都不容許他翻身,他這麼大一個人擠在沙發裡睡著,連條毯子都沒蓋,抱著手臂,睡的不太安穩,眉頭都還皺著。
此刻的男人看起來,頗有種可憐的味道,怎麼看怎麼委屈。
聽到動靜以後,他才緩緩的睜眼,聲音有些啞:“醒了?感覺怎麼樣,還需不需要讓醫生過來看一下?”
嚴熹微搖搖頭:“不用,都已經好了…。”
葉予臣衝她笑了一下:“嗯。”
這麼大清早就見到男人足夠讓人神魂顛倒的笑容,嚴熹微嚥了咽口水,忽然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彷彿這不是她的家似的。
葉予臣倒是很自然,站起來倒了杯水喝,然後就去叫葉嶼寶寶起床,給小朋友穿好衣服,陪他漱口洗臉,然後牽著小朋友的手一起出來。
嚴熹微已經煮了粥,還準備了水煮雞蛋和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