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
宿禾意小聲的說著,推開門,發現浴室裡還有水聲,男人還沒有從浴室裡出來。
“這個澡洗的夠久的。”
宿禾意嘀咕一聲,在床邊坐了下來。
顧漠不防備她,所以桌上的資料都那麼直接了當的放著,並沒有任何的遮掩。
不過宿禾意自己也不想要去看,她就算知道了顧漠都在做什麼生意,也根本不會去在意。
她說過,要讓顧漠永遠都可以相信她。
她背對著浴室的方向,所以也根本沒有發覺,浴室裡面一晃而過的人影。分明就是站立起來的姿態。
浴室有兩層玻璃,磨砂和一層完全遮住的,如果顧漠只開啟了磨砂玻璃,就能夠從外面隱約看見裡面的人,雖然看不清楚具體的樣子,但人影投在玻璃上的影子,便足夠發現些什麼了。
可惜,宿禾意因為在打量顧漠床頭桌子上的東西,並沒有注意到那一幕。
一分鐘之後,顧漠開啟了門,坐著輪椅出來了。
男人的頭髮還是溼潤的,髮梢還盪漾著水珠,在往下滴。
他只裹著浴袍,所以上半身的精壯能夠透過浴袍敞開的間隙透露出來,性感的男性荷爾蒙在宿禾意轉頭看向他的瞬間,撲面而來。
撞在宿禾意的心口,讓她差點呼吸都停止了跳動。
“顧先生……”宿禾意頓了頓,才說,“你這個澡洗的好久。”
她非常諂媚的走過去,接過男人手中的毛巾,主動給他擦頭髮:“我來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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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漠失笑:“今天這麼殷勤?”
“咳,也沒有嘛。”宿禾意其實就是心虛的,因為祁敘今晚做的事情,讓她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雖然她已經和祁敘說過很多次了,但是祁敘的一些做法,她也沒有辦法決定,祁敘這麼做,就算真的惹了顧漠生氣,也是正常的。
如果顧漠毫無反應,才是會讓宿禾意心裡覺得異常。
“我沒有生氣了,祁敘的事情。”顧漠捏了下宿禾意的臉,膠原蛋白依舊充足,手感極好,讓他又多流連了一會兒。
宿禾意特別主動的把臉湊在顧漠面前,擺明了任他擺佈的態度:“但還是我不好,如果我早點知道祁敘想做什麼的話,就不會導致他今天突然出現了。”
宿禾意在回來的路上,其實就想到了另外一檔子事情,她和顧漠現在是戀人關係,排除掉一些知道顧漠已經出事的人,在不知道的那些人眼裡,祁敘這樣的高調示愛,造成了一種,她和祁敘有一腿的假象,就好像給顧漠戴了……有顏色的帽子。
宿禾意這叫做一個後悔,甚至覺得當時祁敘問她的時候,就應該先承認了再說,也免得祁敘今天來一出這樣似乎在驗證什麼的行為。
祁敘肯定是故意的,再想到他對顧漠的敵意,會做出這些行為根本都不奇怪。
宿禾意自己對祁敘已經保持了非常得體的距離,能夠不和他接觸,就儘量不接觸,私下連對話都很少了。
只是架不住祁敘的個人行動。
“不是你的錯。”顧漠沉聲道。
是誰的問題,他就去找誰的麻煩。
宿禾意把臉靠在顧漠的肩頭:“對不起顧先生,我和祁敘真的只是很好的朋友,但他幫過我很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