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白歸明白,仍然有些難受罷了。
“靳少,您還去不去呀?”
“靳少,大家都還等著呢?”
靳宸舟撥開左右兩個女人,不耐煩的說:“離我遠點兒,你們自己去,不要管我。”
他臉色難看的往外走,想到剛才顧芮那麼不痛不癢的反應,便控制不住脾氣。
快步追出去,靳宸舟只看到顧芮上車離開,背影絲毫沒有留戀。
想來,她今天看到這自己,也不過是看到一個沒什麼重要性的舊情人……說不定連舊情人都不算。
該死的……靳宸舟洩憤似的罵了一聲,一副活閻王的表情讓門口站著的侍衛都有些害怕,擔心他今晚要暴走。
胸口亂竄的火氣沒處釋放,靳宸舟最後去了郊區的某條賽道上,約了一幫人開著幾百上千萬的豪車飆了幾圈,在巨大轟鳴聲以及腎上腺素飆升的感官體驗裡,靳宸舟才能夠短暫的,將顧芮的臉從他腦海裡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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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你可是很久不來這邊了,今兒是怎麼來了興趣?”
靳宸舟靠著法拉利的車頭,仰頭喝完一罐飲料,直接捏扁扔進了車裡。
“還跑不跑?不要廢話,輸的人請客。”
“當然跑了,這才哪兒跟哪兒,繼續呀!”
轟鳴聲依舊持續,這裡的熱鬧,幾乎持續到了天矇矇亮。
而顧芮那邊,回酒店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訴自家堂哥,自己就是這麼的倒黴。
來京城的第一天,就這麼巧的碰上了靳宸舟。
儘管顧芮根本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這麼的倒黴,但終究是已經碰見了。
“芮芮!你看吧,我即使你肯定會碰上靳宸舟的,顧先生還說你們沒有這麼湊巧會碰上!”
說話的人自然是宿禾意,她在知道顧芮去了京城以後,就有了這種預感,認為他們會碰上。
畢竟有句話叫做什麼?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兩個人現在越不想見到對方,見到的可能性就越大。
更不要說,他們還不見得不想見到對方。
尤其是靳宸舟那裡,宿禾意就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說,便認為靳宸舟不是這樣就輕易放棄的人,因為聽到電話裡顧芮對沈凜那些表白的話,他便會就此放棄?宿禾意還是有這種預感,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的。
至於當事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宿禾意雖說不知道,但至少會堅信自己的想法。
“小禾意,早知道我就讓人替我去了。”
“芮芮,你分明就是自己想去。”
宿禾意不留情的拆穿了顧芮的謊言,叫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可是,見到了好像也沒什麼用。”
顧芮自從靳宸舟回到京城以後,和他就已經徹底斷掉聯絡了,兩個人明明都還留著對方的電話,就算沒有在電話薄裡了,也都記得很清楚,卻很是默契的從來沒有聯絡過彼此。
“沒事的,至少先看看他現在過得怎麼樣,你也可以放心一點。”
“他過得好得很。”顧芮說到這個,胸口又抽疼了一下。
她的確沒法做到無動於衷,仍然會因此受到影響,只是不管心裡怎麼想,她也就只能夠在宿禾意和顧漠這裡說一說了,在靳宸舟和其他人看到的時候,這些情緒都必須要藏在心底深處,不能被任何一個人看到。
宿禾意安慰道:“現在你不要想這些,先把我們的事情做好,你說對吧?”
“嗯,我知道。”
當務之急,最重要的還是報仇。只有仇報了,才能夠去考慮其他的事兒。
顧芮掛了電話以後,宿禾意衝顧漠攤開手掌:“來吧顧先生,交出你的賭注。”
賭注是一塊巧克力,如果宿禾意猜對了,那這巧克力就能夠落到顧炎寶寶的嘴裡。
小孩兒現在正在換牙期,自然不能夠經常吃糖,因此做家長的還是需要注意一些,顧炎寶寶自己倒是挺堅定的,但宿禾意有時候看見他對著電視裡的甜食露出嚮往眼神,也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