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怎麼可能沒有豐富的經驗了，這麼多年，他在他的那個位置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往他身邊送女人，他就算拒絕十次，也總算是會有一次沒有拒絕的時候，所以，季闌只是猜測一下就已經很清楚了。
季闌說不明白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的心情，很複雜。
失去了她人生中的一部分，她發覺自己好像也沒有太難過，但要說開心也不是，她不太明白自己現在的想法。
門開啟的聲音讓季闌回過神來，她轉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秦寒展。
男人半張臉在陰影裡，但依舊非常英俊。
這是一張非常西方的臉，深刻的仿若雕塑，即便是冷淡的表情，也不能掩蓋住他的英俊。
嗯，我也不虧嘛。
季闌這麼想著，竟然還笑了。
“出來吃飯吧。”秦寒展冷聲說了一句，也沒有因為兩個人發生了關係，就變得溫柔一點，和之前沒有任何的區別。
不過，他卻是又補了句：“如果你身體不舒服的話，我給你端進來。”
秦寒展何時這樣伺候過任何人呢？季闌發覺自己竟然還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於是她連忙說：“不用了秦爺，我出去就好。”
“嗯。”
秦寒展點了點頭就轉身出去了，季闌趕緊起來換上衣服，忽略掉身體的不適，儘量平靜的走出去，坐在餐桌邊。
她不會刻意去提起，昨晚的所經歷的，她早就想到過，只是趕緊來的措不及防而已，也沒有太詫異。
早來遲來的區別而已。
埋頭喝粥，季闌偶爾關心一下秦寒展，問他是否需要幫助，神情淡然的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秦寒展眯了眯眼，心裡忽然有些不爽。
他還真的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昨晚，秦寒展在回來的路上，接到了季闌最近的行程報告。
其中某一點，讓秦寒展凝神看了不少時間。
秦寒展這個人，確實不是好人，他掌握著的地下王國，就會讓他需要成為那樣的人。
所以在看到季闌和文戎司的接觸以後，秦寒展便決定，既然身邊的小朋友有著要高飛的準備，那就先把她的翅膀折斷……
但真正讓秦寒展失控的，並不只是這個原因。
昨晚秦寒展有應酬，這個應酬是顧漠牽的線，都是龍城的官宦，這種和地頭蛇打交道的應酬，最纏人，所以饒是秦寒展千杯不醉，也有了些微醉意，但實際上那不會影響什麼。
在吃飽喝足以後，秦寒展帶著他們去了顧漠安排好的會所，這些老傢伙最難伺候，他們習慣了醉生夢死的生活，都知道怎麼最享受，秦寒展連敷衍都不太好敷衍。
不知道是哪個人往酒水裡摻雜了些別的東西，秦寒展只是淺嘗了一口就發現了，但要給老傢伙們面子，他也沒有任何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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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西有些效果，讓人的慾望不受控制，一直到回家，秦寒展都沒有能夠將其影響消除。
所以季闌算是……趕巧了。
如果她當晚早些回家睡覺了，秦寒展也不一定就會對她做什麼。
可多種因素的影響下，秦寒展還是要了她。
後悔這種情緒並不會出現在秦寒展的思維裡，不過既然已經要了季闌，那之後的一段時間，季闌自然會被他留在身邊。
但儘管這樣，對於季闌今天早晨起來的反應，秦寒展仍然有些微的……不悅。
季闌表現的太過淡定了一點，好像完全沒有因為昨晚的事情有任何的心情波動，這種好似根本不介意的態度，叫秦寒展的臉色有些沉。
然而季闌仍然只是低頭吃早飯，就算注意到了秦寒展不怎麼好看的臉色，也只是微微一笑：“秦爺怎麼了？”
秦寒展似笑非笑的說：“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
“我問什麼？”季闌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還讚歎道：“今天早飯好吃，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