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也是!”小蔡一聽,心下才釋懷了些許。
“就一次兩次,那奧爾良烤雞腿也很有營養……”方湉扯了扯蕭默腰間的襯衣,她想吃雞腿,想起來口水都流了,特別是現在這種又餓又累的狀態。
“你也就週末能回來補一下……”蕭默低頭看方湉可憐兮兮的樣子,最後還是硬著心腸拒絕了,她那蒼白的臉色,讓他實在看不下去。
“還是身體重要的,肯德基啥時候不能吃,小蔡你就先欠著我們的下次有機會再請吧。”盛明奕這一次倒是站在了蕭默的一邊,戰線統一。
對小蔡說完之後,盛明奕又看向蕭默:“給她燉個雞湯,雞湯補氣血還是有用。”
說完也不等蕭默有什麼回應,人就走到自己的球包跟前,背向眾人動作麻利地收拾著東西,準備撤。
小蔡和小軍只覺得氣氛突然就變得十分的傷感……
盛明奕走後,蕭默和方湉也跟著收拾東西,在方湉到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蕭默又看了眼那兩個包廂,只是那兩個包廂的門依舊關得緊緊的,那些裁判們也在王歌那裡領了勞務費之後便走了,那兩個包廂就像裡面根本沒人一樣,什麼動靜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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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湉換好衣服之後,蕭默便拎著包跟她一起也離開了球館,留下小蔡和小軍兩人手拉手吃肯德基去了。
上了車,蕭默沒有急著啟動車子,而是第一時間從手套箱裡取出一包溼巾,抽出一張後就死命地擦臉,擦剛才被袁嫻親到的地方。
方湉默默地坐在一邊,儘量不去打擾他,並裝作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不言不語地假裝看著窗外的風景……實則是透過車窗的反光偷偷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就等著他萬一要是實在忍不住要嚎啕大哭了,她就馬上把自己的肩膀借給他!
終於,蕭默把一整包10片溼巾都用完之後,他抓著那一把用過的溼巾下車朝垃圾桶走去,關上車門的一剎那,方湉實在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她何曾見過蕭默這麼糟心又委屈巴巴的樣子,再一想到那袁嫻的樣子,方湉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臉,生怕車外的蕭默一個轉身,就看到她合不攏的嘴……
很快,蕭默就回到車裡,啟動車子開啟空調,但是看到方湉溼漉漉的發角之後,又把空調關了,把天窗開啟。
一系列操作之後,蕭默定定坐在駕駛座上,側著身子直勾勾盯著方湉,他發現她眼角的笑意是真的藏都藏不住……
蕭默欲言又止的,弄得方湉突然就心虛了起來,那傍晚的暖陽從天窗外投射進來,打在她長長的睫毛上拉出一道柔柔的陰影,莫名就顯得她的眼神閃爍又遲疑,方湉此刻心裡在想著是不是剛才自己笑的時候被他瞄到了……
大概就這樣僵持了半分鐘之後,蕭醫生突然就來了一句:“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方湉像是瞬間醒悟之後,小嘴張了張想說什麼,但是後來她又覺得自己不能解釋,一解釋就坐實了自己剛才很不厚道地笑過,於是她準備裝傻到底。
方湉換上一臉的迷茫,閉上小嘴之後堅定地搖了搖頭……
蕭醫生見她似乎還沒有get自己的點,於是鍥而不捨地繼續又引導道,“或者是有什麼想做的?”
“哦!”方湉伸出手指點了點,下一秒馬上就從手掌裡翻出一個自己用的臉霜,剛才蕭默下車丟垃圾的時候她就從包裡掏出來準備好了,“我給你臉上抹點潤膚霜,你看看你,臉都快給你抹脫皮了……”
說完,方湉就挖了一坨香噴噴的軟霜點到了蕭默的臉上,然後又輕又柔地給他打著圈圈,邊抹邊斜眼偷瞄蕭默,不知道這樣他可滿意?
蕭醫生被女朋友溫柔又討好地伺候著,心裡這才好受了些,可他知道她還是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於是蕭醫生抓住方湉還在給他臉上又拍又打圈的手,繼續提示她:“或者這麼說,你有沒有被刺激到?”
聽蕭默這麼一說,方湉像是想到什麼一般,認真又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道:“你說這不過就是一場普通的比賽,那袁嫻又不像我要給小蔡一個說法,她為什麼就這麼在意這場比賽的輸贏,但是如果說她就是想代表省裡參加比賽,可她真的有必要用那麼惡毒的語言刺激完我還刺激你們?你說這比賽,又沒有觀眾但是卻有那麼多裁判,你說,那兩邊包廂裡坐的到底是什麼人,是在看我們比賽還是他們只是在裡面喝茶?還有最讓我不解的事,比賽完了也沒告訴我們到底誰入圍了,我覺得我就是來打了兩場莫名其妙的球,還累得半死,你說為什麼呢……”
小方記者一開始推理就大有一番打破砂鍋問到底,一時半會收不住的趨勢,蕭醫生連忙出聲打斷她:“這些都不是重點!”
“那重點在哪?”小方記者一雙大眼睛納悶地探進蕭醫生狹長清亮的眸子裡。
“重點是!”蕭醫生糾結地咬了咬牙後,終於還是十分不甘心地問了一句,“你就不吃醋?”
話音剛落,就見,小方記者倒吸了一口涼氣,那臉上瞬間就變得氣呼呼的,一張小嘴嘟了嘟後狠狠地剮了眼蕭醫生,哼道:“吃醋了能告訴你?”
蕭默眼睛就一直沒離開過她的臉,她剛才瞬間變幻的表情,著實讓蕭默萬分的稱心隨意,蕭醫生抓著她話裡的話窮追猛打:“那你的意思是,吃咯?”
“哪有吃!”小方記者搖搖頭!
“那你臉怎麼那麼臭?”蕭醫生好喜歡看她此刻的臭臉,又兇又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