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管用嗎?
一聽就是在瞎扯好吧。
醫生還在門外頭24小時候著呢,誰會信這種……
看到晴姨眼裡的懷疑和無可奈何,傅靖笙彎唇笑了笑,“沒事,你就這麼告訴他,他肯定會過來的。”
“好吧。”
以晴到隔壁書房敲了敲門。
屋裡傳來冷漠疏離的一個字:“進。”
沒有過多的修飾,寒意就這麼平鋪直敘地湧出來,以晴抬手摸了摸脖頸後方的面板,驅散那股莫名的顫慄。
少爺現在是越來越有當年先生的風範了,不顯山不露水,一個眼神便能把人嚇退。
她進去,正見男人坐在電腦桌前,望著螢幕中影片模糊的畫面。
以晴一怔,“您這是……”
男人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把膝上型電腦合上,眼眸烏黑如澤,深邃平靜,“有事?”
他正在看江一諾讓以晴調出來送到他手裡的監控磁碟。
以晴第不知道多少次嘆氣:“少爺,小姐她不會害人,您心裡不是很清楚嗎?”
這磁碟,也就是她真的委屈極了,所以才會讓人送上來給他,以求自證清白。
誰又知道出生開始就被父母兄長捧在掌心裡的小姐,是以怎樣的心情才會說出那些話——
“晴姨,我哥好像真的不信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不然你把監控調給他吧。讓他聽聽我究竟是說了什麼害得傅靖笙疼成那樣。他要是看明白了,也讓他給我說說,好讓我長長記性,以後別再衝撞了他和他的客人。”
兄妹之間,何曾生分到這個程度過?
以晴的苦口婆心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偏偏書桌後方的男人靠在椅背上,一如往常那般心如明鏡不惹塵埃,他把方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簡明扼要,一個標點符號都沒多:“有事?”
以晴遲疑了一下,還是按照女孩交代的說了,不過說得很心虛:“傅小姐說……她渾身疼。”
男人眉目沉了下來。
……
傅靖笙坐在床上,看著以晴怎麼出去的就怎麼回來的,依舊孤身一人,“他呢?”
以晴道:“少爺說,疼就找醫生。”
傅靖笙瞪大了眼睛,“他是這麼說的?”
“是。”
不光如此,還有後半句——她要是嫌江家的醫生水準不夠,就把她送到顧向晚家去,讓顧向晚給她請醫生。
這話以晴都沒敢轉達,生怕這脾氣出了名暴躁的傅小姐聽完直接甩袖子走人。
哎,怎麼感覺夢迴當年先生和太太談戀愛那會兒,裡外不是人呢?
傅靖笙算是看出來了,江一言真的生氣不想搭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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