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全鬱城有錢有勢的企業雪梨基本都能認清,她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像是家徽一樣的裝飾。
孟不悔卻無意識地皺了下眉,那三種顏色組成的紋樣撞進了她眼底,隱約喚起了她某種極其熟悉的感覺。
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我們該上飛機了,大小姐。”身邊隨行的保鏢對她道。
孟不悔點點頭,對雪梨告別,在她的目送下走進了通道。
另一半,飛機上的白人管家拉開了機艙的門,用恭敬流利的義大利語對機艙裡的年輕男人道:“公爵大人,我們到了,是直接回酒店嗎?”
男人懶洋洋地站起身來,剛走出機艙,就看到另一側的跑道上有一架專機衝入了夜空。
他望著那個方向看了很久,總覺得心裡有些莫名滋生的奇異感。
半分鐘後,路易才回神,淡淡道:“先回酒店吧,給你一晚上的時間把東西都準備好,明天先去會會她父親。”
江小姐的父親……
當年一手將自己堂妹推上聖座的、iebrand家那位傳奇一樣的ennard先生麼。
“是,公爵。”
路易低低地笑,“你知道嗎,恩佐?我等這一天等了十七年,十七年來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
江家的一兒一女,一言一諾。
“江一諾,我一定會得到你。”
……
傅靖笙收到朋友的微信趕到day.off的時候,江一言已經明顯能看出來喝高了。
別人喝多了會哭會笑,會大聲高喊、撒酒瘋,他卻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緊閉雙眼,仰著頭。
傅靖笙是跑著上樓的,推開門,看到這樣的他,腳步忽然就生生剎住了。
有一剎那她握緊了門把手,腦子裡空蕩蕩地想,到底是因為她太喜歡江一言、太瞭解他,所以才能只憑一眼就看出他的面無表情之下藏著怎樣的煩悶,還是因為……孟不悔走了,他的悲傷就真濃烈到藏都藏不住的地步了?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江一言。
別說是江一言對她刻意防備,從來不在她面前坦露情緒,就連江一言身邊的兄弟,都沒見過他如此頹然的模樣。
她用了整整半分鐘才消化眼前的一切,視線在江一言身邊眾人身上轉了一圈,掠過給她發微信“通風報信”的傢伙時,目光深了深,而後很快又移開,落在江一言右手邊第一個男人身上,對方也正皺眉望著她。
“阿笙。”商勵北起身,走到她面前,眉頭皺得更高,“你怎麼到這種地方來了?”
傅靖笙沒搭言,沙發上的男人不知何時睜開了雙眼,看了過來。
傅靖笙一下猶如被人扼住喉嚨,她太瞭解那種視線,那種藏著厭惡的視線。
“誰讓你來的?”男人扯動唇角,懶懶的,全是冷漠和嘲諷,“傅靖笙,你在我身邊安排了多少人,出來喝個酒也不能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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