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穗穗忍著疼痛,憤然問:“邵玉城和顧千秋是什麼時候好上的?”
不應該,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和她在一起,崇明和德馨又相距甚遠,他沒有這個時間。
她也是在顧千秋來德馨接東西時,聽說邵玉城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崇明的校花從操場帶走了,她才急得喊了幾個姐妹一起追到了車庫。
那時邵玉城已經離開,只剩下顧千秋一個人。
她看著她的臉,震驚又嫉妒,不知道這世界上怎麼會有生得這麼好看的人。
她開始害怕,怕邵玉城會“移情別戀”。她雖然拒絕了邵玉城,可那在她看來只是女生正常的矜持罷了,畢竟他們毫無交集時他就騎著摩托車堵了她的去路,摘了頭盔扔出一句:上車,小爺看上你了。
這便是他所謂的“表白”。這樣的表白,換了誰都不會有安全感。
方穗穗只是想拒絕他幾次,看看他是否會堅持、看看他是否會有所行動……也看看他,是否是真心喜歡她的。
邵玉城後來依然堅持不懈地送她上學放學,可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多的舉動了。
方穗穗每天挖心撓肝,既想提醒他再對自己更好更主動一些,又拉不下臉來說這話。
所以那天,當她見到顧千秋的時候,她急了,做了傻事。
她真的太怕失去邵玉城的喜歡了。
阿左看著她遍體鱗傷的樣子,總算示意手下可以停了。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拍了拍她的臉,“姑娘,被揍傻了?城哥和顧二小姐好上?你做夢呢?”
“那他們是什麼關係?”她喘息著這麼一問,所有人都不動聲色地看過來,大家都很好奇。
“天底下最親密的關係。”阿左坦然回答,“但不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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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有這樣的關係?
不僅方穗穗愣了,大家都跟著傻眼了。
阿左把玩著手裡的瑞士軍刀,“我也不知道,城哥自己說的。”
他這樣講著講著,突然又想起一事。
邵玉城作為邵家最寶貝的小兒子,從小家裡人就為他的安全操碎了心,所以他的手機等等一系列裝置都經過了特殊加工,出了什麼事,只需一鍵就可以自動把定位時時更新給緊急聯絡人。
他初中知道這件事開始,就把緊急聯絡人從父母換成了顧千秋。
不僅如此,他還自作主張給顧千秋的手機也裝了同樣的發訊器,緊急聯絡人,自然是他。
後來有段時間流感肆虐,他偶然染上了,家裡人嚇得半死。邵玉城每天看到他們嚴陣以待的樣子以為自己得了什麼絕症,於是偷偷出去給自己買了好幾份保險,死亡後生效,受益人,顧千秋。
這些事,旁人不清楚,甚至連顧千秋對保險的事也一無所知。
但阿左是陪著邵玉城辦了這些事的人,他曾問過,城哥,你是不是喜歡二小姐啊?
城哥揍了他一拳,說:“別他媽胡說,我怎麼可能喜歡她,全世界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喜歡她。我和顧千秋,我們是天底下最親密的關係,但不是愛情,懂嗎?”
思及至此,阿左嘆了口氣。城哥這樣想,二小姐不見得這樣想。
今天這事來來回回下來,他總覺得二小姐好像對城哥……
阿左想得頭疼,又見眾人滿臉不解地望著他,他不耐道:“就是這麼回事,我的理解是,你們以後最好都機靈點,見到二小姐繞著走。”他用刀尖環著指了一圈,每個人都被冷銳的鋒芒嚇得只能點頭,“城哥怎麼對二小姐是他的事,但是這個世界上除了他,誰敢說二小姐一個字的不好,別讓我和城哥聽見,否則,割了他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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