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cy參與了他的生命,無論是他優秀而快樂的童年,還是他經歷過大風大浪後的如今,她參與的比她多很多。
“那如果她做的壞事,是針對我的呢?”段子矜問。
男人摸了摸她的頭髮,“那就不是與我無關了。”
事實上,他昨晚對nancy說的話已經表明了立場。
眼前這個女人,除了他,誰動一下都不行,十七年的感情也不行。
段子矜心裡總算感覺到了一絲溫暖,她說:“所以我想和她談談,這件事如果能夠和平解決……”
男人輕抬了下眉梢,亦動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在她略顯蒼白的菱唇上輕輕吻了吻,嗓音低啞,“不是說她又壞又不善良嗎?你哪來的膽子去和她談話,嗯?”
段子矜沉默片刻,打掉了他的手,“你就說讓還是不讓。”
“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幹什麼?”段子矜顰眉。
男人還是巋然不動的表情,到最後都永遠只有一句話,“要麼我陪你去,要麼你也別去。”
“如果我偷偷跑出去呢?”
“你可以試試。”男人淡淡道,“這裡是江家的莊園,除了我,誰有還能帶你出去?”
唐季遲能。
兩個小時後,書房裡,江姍和書桌後的男人同時抬頭望著推門而入的江南,神色是如出一轍的冷峻和不悅,“什麼事?”
江南喘了口氣,才道:“嫂子,嫂子……”
男人“嚯”地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眼前在剎那間漆黑了一秒,他忙用力按住了書桌,才穩住身形,開口時聲音冷得下霜,“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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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不見了!”
段子矜下車的時候,唐季遲亦是讓司機將他從車裡推了下來,沒走兩步,卻被女人攔住,“謝謝你送我過來。”
“你就真的只是讓我送你過來?”
段子矜點頭,蒼白的臉上,表情倒是異常冷靜,全然看不出她昨晚遭遇了多麼可怕的事。
她向來都告訴自己——那些整不死你的,只會讓你變得更堅強。
“我和你一起進去吧。”唐季遲仍不放心。
段子矜微微笑了笑,“如果需要有人陪我進去,我就不會避著他出來了。”
唐季遲想了想,便也明白了箇中緣由。倘若她需要有人陪,那個人該是江臨,而不是他。
這個認知讓他心裡略有些不快,表面卻是雲淡風輕得看不出波瀾,“那你自己小心些。”
待段子矜走後,輪椅上的男人目光漸漸沉冷,他吩咐司機道:“記得通知eopod家,人是我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