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跳一支相互追逐的熱辣的舞。
那感覺就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渾身的毛孔都不自覺的收緊了。
主持人猶豫了一下,“這個……不符合規矩。”
然而除了段子矜之外,臺下的觀眾也在不停地高喊,聲音一浪高過一浪,都想見識見識這位一擲千金的“土豪”。
最終主持人無奈了,只好妥協道:“那麼我們就請送了這杯酒的先生上臺來,讓段小姐看看再做決定。”
語畢,人群中“啪”地亮起一束追光燈。
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動作不緊不慢的,卻帶著一股巍峨如山又深沉似海的宏大氣勢。
在場所有的男人女人紛紛屏住了呼吸,看著這個,剎那間吸引了全場的燈光和目光的男人。
他的眉眼深邃,五官英俊,完全顛覆了所有人對這杯酒的主人的想象。
大家都以為,這會是一個揮金如土的紈絝子弟。
卻沒想到,他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的成熟與穩重,足以說明他是個極具禮儀教養、甚至事業有成的男人。
有人認出他來了,指著那道頎長的剪影,結結巴巴道:“那、那不是埃克斯集團的唐總?”
前陣子天天在財經新聞上獨佔版面的男人。
他的家世顯赫,如新聞中描述的那樣——ton氏一族,是資本市場裡的一方霸主。
而他,繼承了祖上世代經商的睿智頭腦,在短短一個月裡嶄露頭角,成為商場新貴。
所有人都驚呆了,段子矜也不例外。
她沒有表現得太明顯,只是微不可察地顰了眉,看著那個朝她一步步走來的男人。
原來唐季遲迴來了。
心裡突然有些亂。
他不在的日子裡,她惹出了不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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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她的錯,可畢竟給集團帶來了損失。
更何況,一開始他遠赴英國去處理的資金縮水一事,追根究底,罪魁禍首也是她。
她對這個男人始終是愧疚的,一天還不清,就一天沒法在他面前抬起頭來。
唐季遲走到臺上,低低地笑:“想不到是我?”
段子矜用指甲撥了下話筒的開關,以防他們交談的聲音傳出去。
“你怎麼會……送了這瓶酒?”
唐季遲插著口袋,深眸掃過全場的酒塔。
他送的酒,遠遠不止這一瓶。
不過,從她挑出這杯酒的一刻起,便無所謂了。
這二百零一杯酒,總算是實現了它們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