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冬的夜晚已經有些冷意了,夏星軒一個人坐在院落的一個小亭子裡的石凳上。天上的星稀稀疏疏的,月光也冷冷清清的。
夏星軒想起下午蘇兆的話來,思緒萬千。
夏星軒突然起身,想去神女殿,卻發現空氣中有異動,有人潛入了她的院子。
夏星軒又坐下了,用內力傳音道:“閣下既然來了我這兒,何不現身,躲躲藏藏是個什麼樣子?”夏星軒的語氣裡明顯帶著嘲笑。
隱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嘴角微微彎起,卻沒有說一句話。
夏星軒嗅到空氣中熟悉的味道,就猜到他是誰了,不過夏星軒卻沒有說出他的名字,夏星軒咯咯一笑道:“閣下來到我這府邸,一直不現身,是想做什麼?難不成閣下是來劫色的?”
對方還是沒有回應,夏星軒感覺到無趣,她突然眼珠一轉,伸手摘下發髻上的銀簪,有規律的轉動銀簪上的花瓣,從裡面倒出一小撮白色的粉末,用內力灑向空中,然後她拍拍手,一句話都不說進屋了。
隱藏在黑暗中的人,沒看清夏星軒的動作,卻聽見沒有了聲音。他輕輕落在院中,藉著微弱的月光四處看了一下,確實沒人了,而北邊的一間房裡已經被蠟燭點亮,想必去了屋裡。
夏星軒去了屋裡不久,那個人就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步伐有些匆忙的進了夏星軒的屋子。
“尊主,屬下有要事稟告。”紅棉走到門口處,並沒有直接推門而進,而是敲了敲門,對著門裡的人道。
夏星軒本來聽著步伐以為是剛剛的那個人,卻沒料到是紅棉,立刻走過來開了房門,迎了紅棉進去。
“何事?”紅棉一向穩重,如今這般焦急的樣子,也讓夏星軒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夏國出事了,夏帝病危,夏國現在是一團亂麻,我們的計劃要不要實施?”紅棉說這話,眼睛裡閃著光芒,顯然夏帝的病危是一件好訊息。
夏星軒聽了,心裡也是十分高興,自己最大的愁人要死了,她能不開心嗎?可是,她不要她不要他就這麼輕易死掉,夏星軒立即吩咐紅棉道:“告訴阿塵,我們的計劃可以開始實施了,不行,我要親自去一趟夏國。”
“尊主,你不能去,如今靈山是您坐鎮,您若是走了,這靈山怕是群龍無首,會是暗靈的可趁之機啊!”紅棉立刻單膝跪地,勸誡道。
“你這句話倒是提醒我了,紅棉,你立刻去散佈我將要去夏國的訊息,正好趁這次機會,找到暗靈安插在我們靈山的細作。”夏星軒正愁沒辦法找到細作呢,紅棉不經意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她,暗靈藏在靈山的細作,在得知靈山無人看守時,必定會傳訊息給暗靈之人。
“那尊主的意思是,假裝去夏國?”紅棉抬頭道。
夏星軒點點頭,紅棉見了立刻應聲道:“屬下這就去散佈訊息。”
紅棉前腳剛走,夏星軒關了門,一轉身看到站在現在自己面前的人,道:“秋谷主夜闖我這閨房,是要做什麼,難不成你真的是來劫色的?”夏星軒開著玩笑。
“在下有一事相告。”沒錯,來者正是秋暝。
“哦?是何事?讓我猜一猜。莫不是秋谷主有了細作的人選?”夏星軒婉婉一笑道。
“夏尊主聰慧過人,正是此事。”秋暝說著,自懷中掏出一個鼓鼓的,不知道放著什麼物什的一個小包裹。
開啟包裹,裡面躺著兩根簪子,一根是她的綠雪含芳簪,一根不知道是何人的空谷幽蘭髮簪。
夏星軒有些迷茫的看向秋暝道:“秋谷主為何會有女人的髮簪?”
“這髮簪的主人應該就是暗靈留在靈山的細作。”秋瞑一本正經的話,卻讓夏星軒想起了那個夜晚,她是沒有聽清屋裡人到底是誰,可是那兩個人絕對有問題,想到這裡夏星軒覺得自己有必要再去一趟那個地方,雖然已經有了可以找到奸細的辦法,可是什麼事沒有一個意外呢,她還是去一趟那裡吧,想到這,夏星軒對著秋瞑微微一笑道:“多謝秋公子的提醒,如今天色已晚,秋公子若無閒事,本尊主可就不留你了?”
秋瞑自知夜闖女兒家的閨房不是君子所為,可是自家的師妹服用了夏星軒給他的血液為藥引的藥,病情卻沒有轉機,不然他也不會夜闖夏星軒的閨房了。秋瞑的師妹是移花谷前任谷主冷啟的獨女冷微微,與秋瞑是青梅竹馬的師兄妹。
秋瞑想到師父臨終前的託付,和師妹痛苦的樣子,作揖道:“聽聞尊主醫術高超,還請尊主施手救治在下的師妹。”
夏星軒聽了,心中並沒有多大的起伏,只是沒想到秋瞑還有個師妹,她不是聖人,也沒有救人的愛好,但是礙於自己從夏清芙脫身,是借了秋瞑之手,心中對他難免有些愧疚,更何況,秋瞑的師妹中的是暗靈之毒,她還是有必要去看看的,可是又要揪出靈山上的奸細,她實在是左右為難。略微思考片刻,輕啟朱唇道:“我的時間不多,你師妹現下身在何處?”
秋瞑看夏星軒答應了,神情是甚是激動的說:“師妹現下在谷中。你我用輕功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
“好,我們現在就出發。”夏星軒算準了時間,臨走之前,用靈石傳了資訊給林意。
收到資訊的林意此時還沒有到達沈國都城,林意只留了一封信就匆匆回了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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