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沈又珍後,半枝關上房門,神神秘秘的對南秋雙說:“公主,你有沒有覺得,剛剛在下面我們遇到的那個夏公子,很眼熟?”
“哎,你不說我倒沒有覺得,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好像是有些眼熟。”南秋雙放下毛筆,回想著說。
“公主,奴婢覺得這個夏公子不簡單。”半枝說道。
“既然如此,你差人去查查他的底細。”南秋雙說道。
“公主,不過是一素不相識之人,我們有必要去查他的底細嗎?”半枝說夏星軒很眼熟,只是說說而已,可沒想到南秋雙會想要查他的底細啊。
“此人說話有條有理,不卑不亢,若是能收為己用,必定能能助我一臂之力。”南秋雙用筆寫了一個大大的“助”字。
“公主果真是有遠見,奴婢這就去安排。”半枝走出了房間。
南秋雙在宣紙上寫下“人”字,繼而放下筆,拿了幾張白紙蓋在上面,隨手拿起一本書,隨意翻到一頁,這時敲門聲響起。
“半枝,你怎麼又回來了?”
“是我。”沈懷瑾推開門說。
“殿下?你怎麼來咯?”南秋雙顯然是又驚又喜。
“我有話要和你說。”沈懷瑾坐下說。
“殿下要說什麼,儘管說就是了。”南秋雙放下書,看著沈懷瑾,面帶笑容的說。
“珍兒自幼被父皇慣壞了,有些事不懂,你是她的表姐,又是她的嫂子,你幫襯著她點,楚國公主,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你勸她小心些。”沈懷瑾雖然和沈又珍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但到底是沈家的兒女,沈又珍此次來齊國,說白了,輸贏直接決定著一個國家的實力。
“這一點,殿下就不必擔心了,我自會知道該怎麼做。”南秋雙收斂笑容,端坐著說,語氣裡明顯比剛剛疏遠了些。
“辛苦你了,早些休息吧,明早還要趕路。”沈懷瑾起身說道。
“殿下慢走!”南秋雙淡淡的說,沈懷瑾沒有再說什麼,走出了房間。
南秋雙在沈懷瑾走後,一把拿起桌上的茶杯,用力扔在了地上,手裡的那隻毛筆,被南秋雙捏成了粉末。
“師姐,我已經到齊國了,明日就可以到達國都。”夏星軒坐在床上,用靈石給楚意傳話。
可惜楚意沒有回話,夏星軒只好放棄了與她通話。
一夜一夜休息過後,早起趕路時,夏星軒總覺得坐在自己對面的那兩個男人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夏星軒張了張嘴,卻沒有問出來,只說了一句無關痛癢的話:“今天天氣可真好!”
沒人理她,夏星軒很是納悶,按往常,就算師兄蘇兆不說話,雲天也會和她搭話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夏星軒突然感到手上的靈石動了一下,夏星軒不動聲色的說,“馬車裡太悶了,我出去透透氣。”
“我陪你吧!”雲天說。
“不用咯。”夏星軒掀開簾子跳下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