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軒輕輕搭上雲皇的脈,探著探著,夏星軒突然眉頭微皺,怪不得雲皇的病久久未能痊癒,除了,屋內不通風的原因之外,竟是中了一種奇毒,若不是她懂醫術又有靈力,根本也沒有辦法探到這其中的緣由,看來給雲皇下毒的人,是個高人。
“朕的病怎麼樣了?”雲皇看著夏星軒微皺的眉頭,和低頭沉思的樣子問道。
“陛下的病,民女心中一有個大概,只是民女有一事還想問問陛下。這關乎陛下的安危,還請陛下傾言相告。”夏星軒跪在雲皇床邊說道。
“何事?既然是關朕的安危,你問便是了。”雲皇也覺出其中的事情,說道。
“陛下,民女發現陛下的病遲遲未能痊癒,是被人下了毒,所以民女想問問陛下,陛下臥病期間可有什麼奇怪的是發生過,還有陛下可曾遇見過比較奇怪的人?”夏星軒問道。
“經你這麼一說,朕也覺得有件事很奇怪。”雲皇思慮片刻道。
“什麼事?”夏星軒問道。
“朕才生病時,並不嚴重,而且喝了御醫開的藥,也好的差不多了,結果一日,貴妃來探望朕,朕當夜病情就加重了,難不成是貴妃?”雲皇坐起來說。
“這個民女也不敢妄下斷言,但民女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的,至於是誰,民女就不得而知了。”夏星軒搖搖頭說。
“那你可能治好朕的病?”雲皇問道。
“民女自然是有把握的,不過,民女若是治好了陛下,可否向陛下討一個賞賜呢?”夏星軒開始打自己的如意小算盤。
“當然是可以了,你若是醫好朕的病,你就是朕的恩人,說吧,你想要個什麼賞賜呢?”雲皇也很痛快的說。
“民女現在沒有想好。等民女想好再同陛下要這個賞賜。”夏星軒說。
“好,朕答應你。”雲皇道。
“陛下,民女一會會根據陛下的病寫一張藥方,陛下服用三天後。民女保證陛下藥到病除。”夏星軒道。
“三天?丫頭,你沒開玩笑吧?”雲皇驚訝地說。
“沒有,陛下其實沒什麼大病,三天都算是長的。民女可以讓陛下只喝一副藥就能藥到病除,不知陛下是否願意一試呢?”夏星軒說。
“哦?你的醫術果真如此厲害?”雲皇疑問道。
“陛下。民女若是沒有那本事,也斷然不敢答應郡王來給陛下治病的,民女既然敢來,就說明民女有十足的把握,否則民女這脖子上的腦袋可不就保不住了嗎?”夏星軒真摯的說。
“你這丫頭倒是有趣的很。”雲皇笑呵呵地說,他的這些子女們哪一個對他說話不是恭恭敬敬的,雖然夏星軒對他也很有禮貌,但他可以看出來夏星軒一點都不畏懼他。
“民女可以理解為陛下是在誇民女嗎?”夏星軒微微笑著說。
“可以。丫頭,你是江湖中人,怎麼會認識天兒呢?”雲皇突然問道。
“這個問題說來話長了,不過總之,陛下只需知道民女和郡王殿下是好友就可以了,至於我和郡王的相識過程,陛下若是真想知道,大可去問郡王,這個時辰剛剛好。”夏星軒站起來,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一粒藥丸遞給雲皇並且說:“陛下先服下這粒藥丸,晚飯過後,再喝一副民女給您開的藥,民女保證您明晚醒過來,身上所有的毛病都會好了。”
雲皇不可質疑得看著夏星軒問:“丫頭,你這藥真有這麼大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