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瑾扮作龜公,端著果盤進了十五號包廂。“我們沒點果盤啊?”見沈懷瑾進去,一個侍衛打扮的男子說。
“這是星軒姑娘讓小的送過來的。”沈懷瑾邊說邊打量。只見一男子穿著一襲月白色衣袍,衣服上是用青絲線繡的片片竹葉,男子慵懶的坐在椅子上,喝著香氣撲鼻的茶,手上卻拿著一本不知何名的書在看,看來和人們口中所描述的雲天大不相同,果真是傳言不可信啊,沈懷瑾不小心嘆了口氣。
“放下果盤,你就可以走了!”雲天慵懶的開口說道。
沈懷瑾道:“是。”放下果盤,匆匆離去。
“公子,剛才那個人很奇怪。”雲天的貼身侍衛,左世關上房門說道。
“我看出來了,這人腳底帶風,必定是習武之人,看來我們行蹤暴露了,只是不知他是何人?有何目的?我們要小心了。”雲天放下書,緩緩說道,
“公子,我們要不要離開這兒?”左世問道。
“不,他們既然設了全套讓我來,我豈有走的道理。”雲天起身走到窗前。
“可是?”左世擔憂的說。
“沒有什麼可是?我倒要看看他們要幹什麼。”雲天打斷左世的話。
左世不在說話,退到一旁。雲天推開窗,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葉蓁蓁換了男裝,手持烏木骨折扇,輕扇著扇子,走進大廳。此時寫完詞的男子都坐在了這,葉蓁蓁挑了一個可以看到全部人的位置坐下。此時,夏清芙走到臺上,說:“各位公子,星軒甚是感謝各位公子的厚愛,但今日只有一位公子可以見到星軒的真容,為此,星軒為各位公子彈段曲子。”
“不行,我們來這這麼長時間,連長的什麼樣都不知道,就想趕我們走。”有人反抗道。隨即有人也隨聲附和。
身旁的老鴇見狀走上臺來說:“各位公子,若是想見星軒姑娘的真容,明日來看也是可以的。”
眾人聽了才明白,今天第一次露相是隻見一人,明日就可以都看見了,就不再說話。
此時,雲音已然遞過琵琶,夏清芙接過琵琶,沒有理會下面的一眾男人。她懷抱琵琶,坐在圓凳上,蔥指輕輕撥動琴絃,琴聲悅耳,又聽她開口唱到:“青鯉來時遙聞春溪聲聲碎
嗅得手植棠梨初發輕黃蕊
待小暑悄過新梨漸垂
來邀東鄰女伴擷果緩緩歸
舊歲採得枝頭細雪
今朝飄落胭脂梨葉
輕草色二三入卷
細呷春酒淡始覺甜
依舊是
偏愛枕驚鴻二字入夢的時節
燭火惺忪卻可與她漫聊徹夜
早春暮春酒暖花深
便好似一生心事只得一人來解
歲歲花藻簷下共將棠梨煎雪
自總角至你我某日輾轉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