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子鬱練得了一手好槍法,那漆黑鋥亮的長槍幾乎於剎那之間千變萬化!
劉湘乍一看有些狼狽,實則,不是憋了什麼壞水。
百酈國可謂離聖權天高皇帝遠,他們的招招試試,怕是隻有還算挨著的永昭國知曉了。
邢子鬱似乎感覺到了對方想給他下套,後腳頓了一下,瞬間退後數十米。
兩者距離拉開之後,他笑了,且揶揄的笑著道:“難道……百酈的人才只會想著搞偷襲嗎?”
劉湘被人明面上諷刺一通,絲毫不見生氣,他微微一笑,帶著點女氣,道:“閣下又沒來得及見到我接下來的招式,怎能如此血口噴人的說我偷襲呢?再者,你這般明著汙衊,豈不給聖權丟臉?”
邢子鬱笑意還未收,又冷了幾分道:“你們百酈國的人可真是個個伶牙俐齒,顛倒黑白的功夫可謂登峰造極!”
“哦?是嗎?你既然執意如此汙衊我百酈,我可真沒什麼好同你說的了。”
劉湘話音落,兩手先是合攏在胸前,隨之,雙掌猛地朝外一拉。
隨著他的此動作出,眾人的眼睛可謂皆黏在了他的身上,緊接著,只見他的兩掌間距間,驀地幻化出了道道黑氣,黑氣中且似乎包裹著什麼。
邢子鬱面上雖然還是那般嫌惡,但是心裡隨著他雙掌中幻化出的東西,莫名有了緊張感。
待劉湘收手朝著胸前的黑氣中一握,眾人方才看清那是一把什麼東西。
黑氣之中,是一把寬刀,那黑氣,便是從寬刀之中噴薄出的東西。
看到這把寬刀,眾人心裡皆彆扭了一下,紛紛只覺得背脊有點發涼。
這會兒,邢子鬱驀地想到了什麼,想必,若是方才他不退後,那寬刀便要猝不及防出其不意的砍到了他的身上!
緩緩,他望向他說道:“百酈國還真是人才輩出,這把寬刀,怕於大家而言,不是個好東西。”
劉湘把玩著手中的寬刀,忽然聽他開口,笑的極為諷刺,並且,原本顯女氣的模樣,因為染上寬刀的黑氣,無端的陰邪了起來。
他勾起的唇角未放下便直言道:“弟弟,接下來你可要看好哥哥的招式了哦!”
邢子鬱聞聽還未反應過來,那原本一小團的黑氣瞬間包圍住了他二人,整個叫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原本一時意氣想要衝上去的那位學士府弟子,見此一幕內疚的都快哭了。
他紅著眼,壓抑著自己的哭腔,跑到一位學士府長老面前,道:“易淋長老,還請你救救他啊!他是因為我才對上那人的!要不是因為我的一時衝動,管他百酈如何叫囂,我們不管不問就是!現如今……如今,我怎能讓他人代我身陷幽潭!”
被叫做易淋的長老嘆了口氣,道:“尉遲大將軍都沒發話呢,我等實在無能為力。”
“可……可你們不救他,他……他說不定就要死了!”那名弟子面色驚恐,絲毫不敢回頭去看那黑氣繚繞之地。
易淋聞言眼皮耷拉了一下,細思道:“相信我,他不會!”
那名弟子終是無話可說,轉身面色蒼白,心思惴惴的望向了黑氣繚繞處。
黑氣繚繞處十分寧靜,像極了自成一個空間,又或者……只是一些不為人知的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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