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隕早就得知了楚鬱回來的訊息,他篤定了楚鬱一定回會來找自己.......
段智之事,楚鬱一定是是知道的。
楚鬱來了。
秦隕讓身旁的月心退下,自己一個人就應付得來,月心不情願的退了下去,在後身聽著前面的一舉一動。
“長宮主好不容易回來了,今日怎麼不在宮中好好休息,倒跑到這裡來了?”秦隕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楚鬱見秦隕如此態度,也不便開門見山了。
楚鬱微微一笑:“本宮主近日不在,宮主一人管理這洗星宮,確實是有些受累了。”
“本是指責所在,是長宮主這麼多年的調教比較好,不像之前的長老們,剛剛教了秦隕一些入門的東西就撒手人寰了。”
秦隕話裡話外帶著次,楚鬱自然是聽得出來的。
楚鬱的面色稍稍有些變了,變得陰沉極了,不想再跟秦隕饒彎子:“段智究竟是怎麼回事?”
“段智?”
秦隕微微皺眉,像是從未知道這件事一樣。他就知道楚鬱來一定是因為此事。
自己平時就看段智不順眼,這也是人盡皆知。
“不用在跟我在這裡裝了,秦隕,這件事我看跟你脫不開關係。”
“那長宮主倒是說說這件事到底是如何跟我扯上關係的?”
秦隕反問。
“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我來為你重新的說一遍如何??”
“不必說了,我確實是見過段智,只是,他抓了個女子,畢竟事長宮主的人,我也不敢多問。”秦隕慢悠悠的拿起一杯茶,飲了下去......
“僅是如此,我怎麼覺得你在中間動了些手腳啊?”楚鬱對於秦隕的回答似乎並不是很滿意。
“還有些什麼事麼?”秦隕雖然是放走了陌清妤,但是確實這件事情跟自己沒什麼關係,又或者是說,自己還沒來得及下手,段智就已經死了。
如此一來,更不能讓楚鬱知道是自己放走了陌清妤。
“他死了,在煉丹爐裡燒死的,這件事你怎麼看?”楚鬱故意說道,她就想要看看秦隕究竟是個什麼態度,只見秦隕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眉間打了個結看向楚鬱:“你這是什麼意思?”
“聽不懂?”
“不如我就再說下去,齊王妃將段智推入煉丹爐之後,是無路可去的,只有你才能帶她離開,又或者說是你默許了這女人的逃走。”
秦隕佩服楚鬱,剛剛回來只有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能弄明白整件事情,看來眼線不少啊.....
“所以呢?你是懷疑我嗎?是我放走了她,那麼請問長宮主,我有為何要幫一個我自己不認識的女子?”
“你雖是不認識她,但你卻恨段智,這就是理由。”楚鬱肯定的回答道,可是這也僅僅是猜測罷了。
“長宮主要麼就是老糊塗了,要麼就是這一路舟車勞頓,累到了,還請長公宮主能夠好好修養身體。”
秦隕起身就走,將楚鬱一人晾在這裡,楚鬱此刻恨得簡直牙癢癢.......
分明就是他。
這件事一定跟秦隕脫不開關係,這筆賬,她記下了。
京城的偏僻村莊爆發了瘟疫。
這場瘟疫來的奇怪,一夜之間,整個村子裡面所有的青壯年全部感染,臥病在床,十分蹊蹺。
朝廷派下的太醫早就已經到達了村莊,至今沒有找到合適的治瘟疫的辦法,如今最重要的就是防止瘟疫不要在蔓延下去.....
好在現在只有這一個村子爆發了瘟疫,其餘的地區暫時沒有危險。
蕭擎之知道這件事之後,馬上命人將此地封鎖起來,蕭擎之臥病在床,根本無法親臨探視情況,這件事朝中無人想去,最後只能將這件事落在了蕭泠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