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寒冰鹿之前受過傷,不敵龍馬被壓制住了。
但有雷副將的幫襯,倒是暫時無礙。
突然,司徒沫離飛身而起,與座下龍馬分離,司徒沫離在雷副將左側與雷副將激鬥,龍馬卻趁機從另一面對寒冰鹿下手。
一邊衝刺一邊戰鬥,雷副將很快就照顧不過來了,又不敢學司徒沫離一樣與寒冰鹿分開,一分開,寒冰鹿必定被龍馬所趁。
雷副將與寒冰鹿心意相通,一個急停,前蹄踏地,一招神龍擺尾,後蹄揚起幫主人擋住了司徒沫離的大戟攻擊,順勢完成了原地轉身。而雷副將在另一側替寒冰鹿擋下了龍馬的攻擊。
寒冰鹿帶著雷副將向著反方向衝了出去,兩人兩騎交錯而過,背道而馳。
見雷副將轉身而走,司徒沫離下意識要翻身上馬追擊,卻不想,雷副將只是讓寒冰鹿前衝,自己卻跳下座騎,向司徒沫離攻來,片片棍影襲來,將司徒沫離與她的座騎一起籠罩起來。
而遠處的寒冰鹿趁著空檔,口中寒氣逼人,顯然是要在主人攻擊時,輔助主人。
這一次碰撞,龍馬也不甘落後,先主人一步,前蹄場起,與棍影相撞。
“砰!砰!砰!”三聲重物落地,司徒沫離與龍馬雙雙砸在地上,龍馬更是一雙前蹄呈不規則扭曲,不住哀鳴。
司徒沫離則是被寒冰鹿的冰刺,刺中胸膛。但其鎧甲顯然不是凡品,她只是砸落地面,吐了口血,並無大礙。
雷副將卻是被重傷了,胸腹位置一道長長的血口子。但還是立即掙扎起身,從新坐在了寒冰鹿身上,雷副將雖重傷,但現在是一對二,他依然有機會。
就在這時雙方軍陣都響起了撤退的訊號,雷副將毫不遲疑,直接趴在寒冰鹿身上,讓它帶自己回軍陣,司徒沫離沒有了座騎,也不敢追,竟然扛起龍馬跳躍著回到本陣。
葉鋒下巴都驚掉了,來時人騎馬,走時馬騎人。
司徒沫離回到本陣卻不敢下令大軍出擊,在這種環境下開戰,無論勝負,都必定要全軍覆沒。
“花劍宗,你們真的考慮好了?谷內待著不是挺好,為何非要出來攪和兩國之事?”司徒沫離改為向花劍宗喊話。
葉修御劍凌空,對著司徒沫離行了一禮反駁道:“司徒將軍說笑了,只是送一些年輕子弟出去求學,就算雪夜陛下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吧?”
兩人停戰自是因為葉修來了,做為用劍的魂鬥羅,誰也不敢輕視。
“哼!我天鬥帝國學院眾多,不說皇家學院設施完備,就是五大元素學院也是在大陸上赫赫有名,花劍宗年輕子弟完全可以來我天鬥求學嘛!”司徒沫離已經換上了新座騎,再次來到陣前。
“將軍可是忘了,我們把最重要的子弟送去了天鬥皇家學院了嗎?”
“可本將怎麼聽說那位最重要的子弟似乎要嫁給某位王世子?”
花劍宗主葉修一時陷入為難之中,卻聽到葉鋒在遠方吐氣開聲道:“那位王世子就是我了,你待如何?”
“你就是哈根達斯王世子?”司徒沫離雙目炯炯有神的的看向葉鋒。
“正是,本世子要取誰為妻,天鬥帝國難道有不同看法?”
“放肆!竟敢對帝國不敬!”
“你才放肆,你是要代表天鬥帝國做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