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已經戒嚴了。”
南賀川河,彥從揹包裡拿出便當、麵包和牛奶擺放至止水面前,“如果........”
“你要走......就趕緊離開木葉吧。”
止水雙手胡亂在面前摸了幾下,依舊無法難以完全適應失明狀態,還是彥將東西推到手邊才讓他吃上東西。
“家族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動手了。”
止水說起這話的時候,稍微愣了幾秒,他總是不自覺以為身旁的人是宇智波鼬,卻忘記了身邊這個是他那六歲的弟弟。
他擰開牛奶蓋子,仰頭喝了口,緩緩對彥說道。
“我說過......你沒必要再來這裡。”
“太危險了。”
不難想象團藏一定會派人搜尋自己,而宇智波一族徹底失去自己這張底牌也會選擇背水一戰。
哪怕彥有那個特殊的術,時間一長終究會被有心人發現。
到時候.......
他的處境可危險了。
“你以為我想管你?”
彥瞥了這瞎子一眼,稍微動了動腳,若非見到止水耳朵抖了兩下,他真要上前給這瞎子兩腳。
他昨夜沒睡有部分原因是佐助吵的,絕大部分是在思考有沒有辦法讓止水阻止一打七。
結果嘛.......
彥更加堅信只有毀滅忍界一條路可以走了。
止水笑了笑,沒選擇與彥吵嘴,接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卷軸,向彥大致方向丟去,“拿著。”
“上面是我的修行感悟。”
“就當我最後照顧一次你這個後輩吧。”
吧嗒——
彥伸手接過卷軸,表情中流露些許驚訝。
因為昨夜止水對自己的態度可謂是惡劣,特別是聽到自己說毀滅忍界,這傢伙下手就沒有不狠。
在他心目中,自己或許已經成為了還未成長的禍害,將來總有一天會危害忍界。
可現在給卷軸是什麼意思?
培養個大魔頭?
“當然,你如果可以打消毀滅忍界的念頭就更好了。”
看不見的止水彷彿看清彥的表情,出言調侃了句,話語裡還有些許認真的意味。
彥翻了個白眼後,將卷軸貼身放好,“東西我收下了。”
“但你說的事情.......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