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趙遠再次看向了眼前這套盔甲,對曲恆道:“你在外面去守著!”
曲恆點點頭,走了出去,趙遠則看向另外那些書籍,道:“想翻翻這些書,看著書裡面有有沒有什麼線索!”
眾人目光再次看向書籍,然後挨個的翻了起來,但是很快,書翻完了,商潛菲把手裡的書放在了書架上,道:“這裡書和外面那些書一樣,都是非常普通,安全沒什麼可以查的!”
不學看向了吳悠,道:“難道你父親看書還喜歡在這黑屋子裡面看?”
吳悠搖搖頭,道:“這點我還真不知道,我們住在另外一個院子,而且晚上的話我一般很少來打擾,母親幾年前就已經去世,所以很多時候都是他單獨居住!”
“單獨居住?”
趙遠道:“連伺候的下人和丫鬟也沒有嗎?”
吳悠點頭道:“對,這是父親定下的規矩,晚上二更之後,所以的家丁和丫鬟也都要離開這裡,不允許進來。”
趙遠道:“如此說來,每天二更之後,這院子裡面也只有你父親一人了,至於他做什麼,幹什麼,都沒人知道?”
吳悠道:“對!”
趙遠心裡不由的一嘆,目光看向了眼前這套極為華麗的盔甲,道:“之前我也讓人查了一下,吳將軍出任這裡守備已經接近十多年的時間,也沒和人有什麼爭論之類的,也就是說,所以說,現在我們連敵人的動機都不知道!”
要知道是什麼人下手,那麼至少也得知道殺人動機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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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潛菲也看向了盔甲,旋即走了過去,仔仔細細的看著,道:“現在唯一的解釋或許就是和這套盔甲有關係,實際上我也很奇怪,為什麼這盔甲看上和新的完全沒什麼區別,可是我明明在一本古籍上面看見!”
趙遠心裡一動,道:“剛才外面偷聽那人功夫極高,絲毫不在我之下,很有可能就是刺殺吳將軍之人,那麼我們不如來假設一下,這人就是刺殺吳將軍之人,一般來說仇殺的話殺了人兇手自然應該逃得遠遠的才對,可是他並沒有,反而去而復返,那麼就很有一種可能,他的目的沒達到,或者說他在找什麼東西卻並沒有找到,這才冒險去而復返,另外他會挑選現在這個時候回來,還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來偷聽,說明這府中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在他觀察之下。”
商潛菲道:“那豈不是說他找的東西很有可能就不在外面的書房內,而是在這個密室裡面?”
趙遠道:“對,以他的武功,想把整個府邸翻個遍而不被人察覺的話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既然沒找到,東西也就是自然藏得非常隱蔽。”
商潛菲道:“可是還有一點我也很奇怪,他要是僅僅是找什麼東西,那麼為什麼不等到吳將軍晚上一人的時候動手?非要趁著他的壽宴,而且還是和將軍親家在的時候動手,那樣可是平添了不少的風險,壽宴當晚上又是如此多人,一不小心被人發現話豈不是前功盡棄?”
這話一出,包括趙遠在內的人齊齊一驚,趙遠自己也反應過來,驚訝道:“對啊,這的確讓人有些起疑,除非,他的目的本來就是兩人,所以就要趁著兩人都在一起的時候才動手!”
不學聞言接下話題,道:“這還是有些說不通啊,這同時殺兩個人和分開一個個殺怎麼都覺得難一些。”
不過不學話鋒一轉,道;“不過要是那個殺手的功夫真的和你不相上下的話,要殺這兩人也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如此一說,趙遠卻心裡不由一動,看向了吳悠,問道:“還有一事,我想請問一下,令尊和令岳父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吳悠想了想,道:“應該很久就認識,具體我也說不清楚,我就記得十多年前我們搬到天津的時候我岳父大人就前來恭賀過,在這之前我從來沒見過他。”
趙遠道:“如此說來看樣子他們很久就認識,不過這君子劍本來就是一江湖人物,江湖人物和朝廷的將軍相認識,多少還是讓人有些在意。”
說著,揮揮手,道:“罷了,我們還是先出去吧,不過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不知道這敵人會不會是衝著這盔甲來的。”
吳悠突然道:“在下有個想法,不知道可行否?”
趙遠道:“小將軍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