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道:“這花的名字叫做曼珠沙華,二十多年前,一個龐大的殺手組織要殺人之前都會在殺的目標窗前擺上如此一盆花,但是二十多年錢當時江湖之上的黑白兩派聯合出手對這個殺手組織進行了圍剿,在折損不少人之後,這個殺手組織也損失了接近九成的高手,最終銷聲匿跡,江湖上也在也沒見他們的蹤影!”
吳悠道:“那楊千戶意思是我父親還有岳父是被江湖上的殺手所殺?”
趙遠道:“這話雖然是曼珠沙華,可是是不是真的也還讓人懷疑。”
吳悠想了想,道:“那楊門主的意思便是有人冒充了二十多年前消失的殺手組織的手法殺害了我父親?”
趙遠道:“很有可能,不過這也僅僅是什麼現在的猜測,是否如此還必須調查才行,所以現在我們還在等另外一盆花!”
這事情聽起來彷彿有些匪夷所思,吳悠想了想,道:“還請楊門主還我父親一個公道,替他沉冤得雪!”
趙遠點頭道:“這是當然,而且現在我們最重要的就是還要找到一點,那就是動機!”
吳悠疑惑道:“動機?你是說殺人的動機?”
趙遠道:“對,殺人的動機,這殺人不管是僱傭殺手還是親自動手,無非一是為了錢財,二就是有恩怨,因此還請小將軍允許我們在房間檢視一下吳老將軍留下的一些書籍來往信件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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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悠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道:“那好,還請二位自便。”
為了知道自己父親到底是被誰所殺,現在吳悠也完全沒有了其他的選擇,至少衙門那一塊他是覺得有些靠不住了,畢竟趙遠這邊一來那可就說明了幾個事情讓他覺得趙遠有幾分可靠,第一,那就是房間內出現的這盆花,衙門的人來這裡折騰了不少時間,可誰也沒問起這盆花來,看樣子他們對於這話根本就不瞭解。第二就是這花後面所代表的寒意,雖然自己也有些糊里糊塗。
吳悠答應那再好不過,不一會,外面又有人稟告,說是來找楊開的,趙遠知道應該是曲恆兩人回來了,於是請吳悠讓兩人進來。
進來之後,不學把手裡的另外一盆曼珠沙華放在了桌子上,一臉喜色,道:“那兩個人還真沒說謊,這盆花在燈光下從下往上看果然能請很清楚的看到一絲絲白色,這盆呢?”
說著附身下去,從下往上看,驚訝道:“沒有?”
曲恆也立刻蹲了下去,同樣仔細一看,道:“果然沒有。”
趙遠把兩盆花放在了一起,從下往上一看,對比一下也就出了,非常的明顯。
曲恆驚訝道:“難道那兩人說的是真的?”
吳悠有些不解道:“真的?怎麼又是一盆花?”
趙遠也只有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吳悠頓時有些著急了,道:“萬一那兩人就是殺手呢?楊千戶你怎麼把他們給放了?”
趙遠搖頭道:“那兩人不是殺手,我和他們交過手,兩人手掌並沒有什麼特別,和常人無異,所以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在老將軍胸口留下女人手掌大小的掌印,除此之外,森羅還是比較有骨氣,至少是他們殺的人,就算要掉腦袋,他們也不會不承認,第三,實際上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以這兩人的功夫,根本就不可能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殺死吳將軍和你岳父!第四,森羅的殺手都是當方面從上級聯絡下級,殺手和殺手只見根本就不認識,也就是換句話說,就算殺死老將軍的人是森羅的人,這兩人也可能認識到底是誰。而那個殺手也不可能為了這兩個人現身,從這兩個人的口中也問不出任何殺手的情報來,身子你想問他們的上一級是誰他們都不知道。”
吳悠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道:“那如此說來,我父親命案是沒辦法查清了?”
趙遠道:“這也不一定,按照這兩人提供的情報來看的話,殺死吳老將軍的殺手很有可能是冒充森羅,自不過是為了轉移注意力,讓所有人的目光去集中已經消失了二十多年,完全已經沒有任何痕跡可言的殺手組織。這樣的話對方的目的也達到了,而這案子也就成了一間破不了案子。估計他唯一的疏漏或許就是沒想到森羅會派人刺殺曲恆。也沒料到看上去很普通的一株曼珠沙華居然還有如此隱秘的區別。”
不學道:“即便有疏漏有如何?現在哪裡去找人去?”
趙遠道:“是啊,這話茫茫人海之中到底怎麼可能去找人?所以現在要找的就是殺人動機了。”
看著這房間內的陳設,趙遠道:“令尊可是武將,這房間裡面的佈置看上去倒是像個文人一般。”
吳悠道:‘家父雖然是武將,可是平日還是喜歡看書,所以這屋子裡面也收集了不少的書籍!我讓人去給幾位準備一些宵夜,幾位請自便!’
等吳悠走後,不學看了看房間,道:“這房間有什麼好看的?”
趙遠道:“現在我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這殺人動機,所以你們也到處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