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應來到了黃秉身邊,道:“大人!夜深了,早點歇息。”
黃秉微微抬手,道:“劉璧那邊情況怎麼樣?”
王應道:“探子剛剛傳來訊息,說他們並沒有離開!”
黃秉眉頭一皺:“沒有離開,難道還呆在哪裡,怎麼他們一點都不著急?”
按理說被自己如此一折騰,他們定然會以為自己會夜晚突然出手,可是萬萬沒想到他們居然絲毫不著急,也沒任何打算離開的意思。
王應道:“那現在怎麼辦?不如半夜直接把他們給殺了!”
黃秉道:“殺了!圖還在他們手上,再說了,你有辦法對付楊開?”
王應頓時就啞巴了,就憑他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是楊開的對手!
黃秉道:“既然我們都不是楊開的對手,那你覺得我們能把他們都殺了?殺不了的話,我們只有死路一條!”
王應頓時沉默了,道:“可是這楊開手裡帶著的地圖明明就是來自劍派,那是我們費了好大力氣才打探的道,難道就如此白白送他不成?”
黃秉反問道:“那你可又什麼辦法?”
王應道:“我……”
現在王應那你有什麼辦法,打又打不過,威脅別人的話別人比你更加會威脅,如此一來,兩人現在只能叫做束手無策!
黃秉道:“好了,這楊開現在能壯大道如此,勢力已經盤根錯節,已經不是我們能輕易對付的人,最主要一點,他雖然是普通百姓,可是卻深得皇帝喜愛,就憑藉著這一點,就已經讓我們有些難以下手!現在只希望的計策能成功,然後在一較高低!”
但是黃秉所不知道的卻是,他的計劃卻已經被趙遠等人給看透。
於是在第二天,趙遠等人在天矇矇亮的時候便直奔京城,終於在午時之前抵達了,抵達之後,劉璧回東廠覆命,張四息和趙遠商潛菲等人則直奔錦衣衛的衙門。
抵達門口的時候,錦衣衛的守衛則說大人已經設宴,等候三人。
三人有些意外,這意外並不是陸炳已經知道自己三人回來的時間,意外的是他居然在設宴等候自己三人,於是也沒耽擱,直奔他設宴的地方。
讓人驚訝的卻是這設宴的地方居然是當初吳謹的那個院子。
當初吳謹離開之後,這院子也易主,沒了吳謹這個美女廚師,這個小酒樓生意立刻也就清單起來。
三人進去之後,在下人帶領下也就直奔陸炳所在的房間,進去之後,齊聲道:“見過大人!”
陸炳微微一笑,道:“來,坐下說法,這個地方清淨,也沒人打攪,你們這一路也辛苦了,想喝杯茶!”
三人齊齊坐了下來,張四息一拱手,道:“啟稟大人,昨夜?”
陸炳微微抬手,道:“昨天的事情本官已經知道了,那麼按照你們的想法,應該如何?”
張四息道:“應該稟明皇上,這黃秉膽子不小,敢膽前來搶即將呈獻給皇上的海圖,實在膽大妄為!”
陸炳笑道:“稟明皇上?你覺得皇上不知道此事?”
張四息道:“那大人意思是?”
陸炳道:“我們也就不多言了,就交給曹公公來處理此事,他若是覺得這黃秉應該前往,那麼也就派他前往便是,他若覺得黃秉昨晚做法不對,那麼他自然會處置,這個時候,我們也就不多添亂,而且對皇上而言,若是沒人盯著東廠和錦衣衛,他也不放心!”
三人不由的面面相視,原本昨晚上還計劃將此事稟告給陸炳,再由他上稟皇上,那知道他根本就沒這個想法,可是轉眼在一想,卻是自己等想膚淺了,這陸炳伺候在這皇帝身邊,那可比誰心裡都清楚這皇上心裡的想法。
或者說,對於皇帝而言,現在就希望有個如黃秉這樣的人,畢竟這東廠和錦衣衛的人關係良好的話,那麼很有可能他所知道就並非真正的東西,他需要自己眼睛,自己的耳朵來盯住這個計劃的執行。
張四息嘆口氣,道:“下官等人想法膚淺了!”
陸炳笑道:“並非你們膚淺,而且你們不懂這帝王之術,實際上對於帝王而言,很多人所討厭的,才是他所想用的人。”
張四息道:“屬下受教了,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
張四息看向趙遠,趙遠微微點頭,從懷裡取出了地圖,放在桌子上,就連陸炳看到這拼接在一起地圖也顯得非常驚訝,道:“居然還有一副地圖?”
趙遠道:“這幅地圖是前不久草民去台州所得,當時黃秉正在帶人攻打劍派,而時候劍派掌門牧塵被救走之後,又傳信於草民,並贈予了這幅海圖,只不過沒想到這海圖和大人所送來的地圖居然是海圖居然能合二為一,成為一幅完整的海圖。若是把這幅海圖也告訴皇上的話,草民擔心這東廠會倒打一耙,說我和反賊勾結。”
陸炳道:“既然如此,你可已經想好了對策?”
趙遠道:“想好了,只不過可能有些曲折,而且還是費不少的人力。”